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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女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在寂静的夜色中更让人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刘总伸手扯开领子上的的纽扣,一股燥热沿着小腹直冲上头顶。
“妈的,叫的这样骚,别让老子看到是谁!”
刘总兴奋的骂着,用手扒开冬青树的树枝钻进了密林深处。
夜色沉寂,漆黑的天幕上只有几颗黯淡无光的星辰微微闪烁。
起风了,冷风吹进脖颈,却吹不走刘总心头的狂热。
他努力瞪大眼睛,草丛中隐约能看到女人妖娆的侧影。
她背对着他,侧躺在草坪上,身体似乎全裸露着,能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柔美的身体曲线。
小巧而结实的胸膛似乎还在极速的喘息着。
“啊……啊……”迷人又销魂的呻吟声仿佛小猫的爪子,挠的刘总心肝肺都在发痒。
“妈的,没男人都叫的这样骚,让老子来满足你!”
见到这样的情形,姓刘的立刻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此时此刻,他哪儿还顾得上别的,只想着这是天赐艳福,有便宜都不占,那不真成了王八蛋了!
刘总半蹲半爬的来到女人身边,自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回头,身体却还在轻微的抖颤着,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苦苦挣扎。
刘总也不客气,一手抓住女人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
触手很滑,手感十分细腻,却也十分冰冷。
好像摸在冰冰上一样。
“小妞儿,自己大半夜挺嗨啊,一个人搞有什么意思,来,让叔好好疼疼你!”
刘总此刻哪顾得上想这么多,一把将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
这时,不知从哪儿投身下来一缕惨白的光,好巧不巧照在女人惨白的五官上。
只见女人双眼圆睁,白眼珠几乎从眼眶中半凸了出来,双手呈鸡爪状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乌黑的舌头顶出了口腔,鼻腔内却淌下一堆粘稠的血污。
人明明已经死了,嘴巴里却依旧发出骇人的呻吟声。
“啊!啊!啊!”
如此销魂的叫床声,此刻听在刘总的耳廓中,却已经变成了勾魂的索命音。
“有鬼……啊!”刘总连滚带爬的往外
跑,一不留神又跌倒在花丛中,摔了个狗啃屎,他努力抬起头,不经意一回头,整个人瞬间木在原地。
女人赤裸的胸膛上好像趴着个东西。
乍一看还以为是条狗,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婴儿,硕大的头颅扎在女人胸膛,头一拱一拱的,好像在掏女人的心肺。
刘总彻底吓懵了,想爬起来赶紧跑,可腿软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诡异的一幕,浑身的燥热和激情化成了无边的诡异与绝望。
整个人仿佛被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池里,连骨头缝儿都是凉的。
“咯咯咯……”刘总听到自己上下牙齿打颤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却是那孩子在啃那女人的肉。
“啊!”女人忽然挺直了坐了起来,仰头发出一声诡异的尖叫。
然后,她竟然缓缓扭过头,森白的眼珠子颤巍巍瞪着他,嘴角还带着一丝渗人的冷笑。
而胸前的那个婴儿也缓缓抬起脸来……
血肉模糊的一张脸,满嘴血污烂肉顺着下颌骨淌了一身。
刘总吓的魂飞魄散,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翻着白眼晕死过去,裤裆里一股骚臭顺着裤腿儿淌了出来。
婴儿慢慢睁开眼,一对墨绿色的眸子仿佛鬼魅般幽迫渗人,只见他缓缓伸出一只小手,伸手在女人头顶一抓,一缕黑气便被他吸入鼻腔。
女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再无一丝声响。
……
秦宓所在的警局接到金昌分局的电话后,立刻调动所有的警备,,第一时间赶赴命案现场。
由于林莜嘉法医无故失踪,尸检工作自然落到了刑警大队唯一的女法医秦宓身上。
她跳下警车,快速往警戒线内走。
田国栋的手下办事非常仔细,早早弄好了隔离带,并劝退了无事围观群众。
秦宓拎着工具箱快步往黄色警戒线内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秦宓,秦宓!等我一下!”
听声音好像是安逸。
“有事?”秦宓皱了皱眉。
“他们说你需要一个助手,我想当你的助手。”
小安表情略带局促,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你不是最怕见到血腥了,验尸工作很繁琐,你并不合适。”
秦宓的话说的很平静,也很客观。
“我能克服,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克服的,秦宓,警队其他女干警都有具体的工作,只有我闲着,我也想尽点力。”
安怡眸心微微有点儿湿润,还有一抹微不可见的倔强。
“为了张德明吗?”秦宓静静看着她。
“嗯,我想多学点儿东西,也许能帮助你们找到那个凶手,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安怡使劲儿攥着拳头。
“其实你可以申请去医院陪护他,他需要人照顾。”
秦宓脸色舒缓了许多,小安虽然势利了些,但她并没有因为张德明出了事就疏远,相反一心一意想替他报仇。
就凭她现在这份心意,以前的事,秦宓都可以不再和她计较。
“不!”安怡使劲儿摇了摇头。
“下班休息的时候我也能去医院,工作的时候,我还是想工作,他以前负责的事我都熟悉,秦宓,你能帮我求求秦队长么,把我调回咱们科吧,我以后保证闭紧嘴巴,再不乱说一个字,我发誓!”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克服现场检验这一关了,跟我来吧!”
秦宓微微点了点头,转身朝停尸的现场走去。
小安一怔,旋即脸上浮现起一丝惊喜,忙不迭跟着秦宓往里走。
现场并无想象中的杂乱和血腥,分局的同志很有经验,早已移开了花坛和部分冬青树以方便取证,却没有破坏现场分毫。
基本的现场勘察已经完成,尸体也被放在了隔离床上,身上还被罩上了一张纯白色的床单。
“秦法医来了。”
两名蹲在地上的干警听到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
一名刑警队的警员秦宓认识,另一个人的她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