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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谢子薇来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三个将后面的那两人,引到了一个人少的巷子。
突然,谢子薇猛的回头,双膝一弯,就如同一头猎豹一般,对这二人直扑而来,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见到谢子薇这气势汹汹的样子。
直接被吓住了,呆在了原地,谢子薇双手就像是两个大铁钳,逮住了他们左右肩膀往下一按,二人就吃痛单腿跪了下来。
“大,大哥,快松开,疼!”
“你干嘛打我们?”
这二人使尽全力的挣扎,可谢子薇一动也不动,以他的身手,教训这两个小瘪三,简直太容易了。
“别和我说这些废话,是谁让你们跟踪我的?”
陈广生点了根烟,走到他们跟前,吐出一口浓烟在他们脸上。
“跟踪你们?外地佬,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快放了我们,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二人虽然被擒住,可嘴巴还是硬。
“有点意思,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陈广生直接拿烟头,往其中一个年轻人眼睛凑过去,燃烧出的烟呛的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今后你恐怕就要变独眼龙了。”
这话他虽然是笑着说的,可在这二人看来,简直比魔鬼还恐怖。
“别别,大哥千万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这两人就是一般的小混混,平日里仗着人多,欺负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真要碰到硬茬子,那怂的比谁都快。
“这就对了嘛。”
陈广生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再次吸了口烟。
“你们几个昨天,在二里巷那打了我们毛哥,坏了我们的生意,我们老大放话了,要找到你然后断你一手一脚。”
“生意?你们那个坑蒙拐骗,也叫生意?看来你们老大来头不小啊,还要断我手脚,他是什么来头?”
陈广生听完后心里有些恼火,很想去会会对方。
“我们老大叫响尾蛇,是正儿八经的盗门出身,这一片都归他管,我们都是跟着他吃饭的。”
“响尾蛇?说说,你们总部在哪?有枪吗?一般情况下有多少人?”
陈广生也不傻,他肯定要先打听清楚对方来历再说。
“有没有枪我就不知道了,蛇哥一般时候都在四牌街那边,我们在那边有个赌场。”
“很好,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我倒想看看,你们这老大是个什么货色,还没完没了了。”
“是是是。”
这人满口应下,还阴冷的看了眼陈广生,心想待会到了他们地盘,势必要出了这口恶气。
“李军,你就别来了。”
“董事长,这太危险了,我们报警或者告诉钟老板吧,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
李军一听陈广生,竟然要深入虎穴,赶紧出来劝阻,要是陈广生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谁都担待不起。
“这大白天的,不会有事,我和谢子薇两个去省事。”
以他和谢子薇的身手,只要对方没有枪,陈广生是丝毫不怕的。
再说了,他过去是划道的,不是要和对方拼命。
“绝对不行,董事长,我不能让您一个人过去。”
李军还是不同意,在这件事上犟的很。
“这样吧,你去找钟润雄,然后你们待会过去,这总行了吧,就这样,你要再敢多说,小心我开了你。”
说完,陈广生就和谢子薇,压着和两个年轻人离开了。
来哈尔市的这两天,陈广生的心情可以说很糟糕,正愁一肚子火没处撒,这个什么响尾蛇,陈广生今天还就要去和他碰碰。
四牌街在整个山城区,名声并不好。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片私人赌场很多。
原先这个名字的来历是,在乾隆时期,街上出现过四姐妹,巧合的是,这四姐妹都是年轻丧夫,且丈夫死了后终生不嫁。
当地人为了表彰她们忠贞,就立了四座贞节牌坊,从那以后,这里就叫四牌街了。
但现在,本地人都戏称这里的牌,指的是“牌九,麻将,纸牌和骰子。”
按说我国法律是明确禁止赌博的,不过当今这年代,很多地方都是民不举官不究,这里人靠着开设赌场抽头子,赚了不少钱。
所以都很团结,只要有警察来,都会立刻将东西藏好,而且每次来,他们都会提前得到消息,所以久而久之,这就没人管了。
响尾蛇的那个赌场,是这边最大的,就开设在一个仓库里边,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在这打牌。
凭借这个赌场,和他手底下的那些扒手,响尾蛇可以说赚的盆满钵满,有了钱,上面塞一些,下面大肆招小弟,所以日子是越过越滋润。
此时他正在办公室里,和他的女秘书做活塞运动,正在最关键的时候,门却被人拍响了。
“他妈的,谁这么扫兴?”
响尾蛇本命吴二强,今年四十二,是南方人,年轻时拜过一个老头学习盗术,偷东西的水平相当高,因为在南方得罪了人,十多年前逃到了这。
然后一直就在这扎根了。
骂了一句后,响尾蛇没有理会,继续做最后的冲刺,可这次,屋子的门确实被人一脚踹开,吓的他和下面那女的,都是一机灵。
赶紧提上裤子,满脸凶光的看向门口。
“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
说话的人,自然是陈广生,他身边的谢子薇,手里掐着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后面有十来个小弟,但是都不敢动。
因为这青年是响尾蛇的徒弟,深受他喜爱,在整个偷盗组织中,相当于二把手的存在。
那女的从沙发上起来,慌乱的穿上衣服。
“你是谁?”
响尾蛇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但当初也是大浪淘沙,混过江湖的人物,一眼就看出,陈广生不是好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听说你蛇哥,要我的一手一脚,怕你们找不到人,自己送上门来。”
陈广生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兀自点了根烟喷云吐雾。“你就是昨天打了毛三的那个年轻人?小子,你是不是在本地狂惯了,敢到这来撒野,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横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