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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小臻儿的秘密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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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则头疼的望着眼面前的场景,心中可怜简玉珩,这家伙太倒霉了,怎么好好就成炮灰了,眼见着简玉珩不是秦灏的对手,容臻赶紧的开口:“等一下。”
“殿下,我是秦灏啊,我怎么成卖烧饼的了,”秦灏欲哭无泪了,然后眼光瞄到身侧的简玉珩,他立马火起来,直起身子便朝身侧的简玉珩挥出了一拳,简玉珩没想以这货会突然的发难,所以一时不防,竟然被他一拳击中了,一拳打得简玉珩鼻血飞流,两个人很快打了起来,偏容凛还在后面冷喝:“秦灏,替本王也教训他两下,竟然把殿下治成这样了。”
容臻快无语死了,还英俊潇洒,尊贵迷人,她看他就是一个泼皮货,不过容臻依旧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你是谁啊,秦灏,不记得,难道是前街卖烧饼的秦阿三。”
秦小爷还在哪里心急的追问:“殿下,我是谁,你看看我是谁,我是英俊潇洒,尊贵迷人的秦灏,你记得吗?”
秦小爷飞快的拉过容臻的脑袋,容臻头疼得蹙起眉来,瞪着秦灏。
容凛的脸瞬间黑了,一侧的秦灏大叫:“完了,完了,殿下脑子不好了,这可怎么办,殿下记不得本世子了,这下可怎么办。”
容臻嘴角再扯了扯,有没有这么夸张啊,不过倒兴起了玩味之意,容臻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望着容凛:“你是谁啊?”
容凛指着自己:“殿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凛同样的有些担心,殿下不会因为脑子受了伤,真的谁也记不住了吧。
不过容臻依旧没有吭声,她脑海中慢慢的回忆起先前发生的种种,她在前往华音寺的路上遇到了白月教的余孽,其实那些人是皇上派出来的,后来进了华音寺,竟然被地下的火药炸伤了,她被炸伤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有人飞扑过来抱住了她,她知道那个人是容凛,容臻掉首去望容凛,见容凛无事,心里才放了一颗心。
容臻嘴角扯了扯,这货真逗,太夸张了吧。
秦灏心急的问道,拼命的凑到容臻的脸前,问容臻自个是谁。
“殿下,你怎么了,快看看我是谁?”
床边的人,看床上的人不说话,个个都紧张了,追着容臻问。
床上的人慢慢的睁开眼睛,一时间头有些晕,身子软软的,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以不说话。
寝宫里,众人谁都没有动,或歪靠在容臻的床前,或站在床前,直到床上一声细细的轻呓声响起来,寝宫里所有人都惊动了,个个挤到床前盯着床上的人,容凛率先开口:“殿下,你没事了,你醒了?”
这一忙碌一直忙到傍晚方安静下来。
容凛的心揪得快窒息了,秦灏也是紧张不已的握紧手,最后不敢再看,起身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
看到那清洗伤口而红了的血水,一盆盆的端出去。
栖雪宫的寝宫里一片忙碌,先前容臻头上的伤是容凛简单的包扎了的,现在有御医在,自然要重包扎。
简玉珩瞄了一眼容臻,不敢再多想,赶紧的起身自去开药方,然后让郑同拿了去抓药,自己又替容臻施针。
简玉珩看了看容凛,又看了看秦灏,最后叹口气,殿下的桃花可真够多的,这两朵是最难缠的,不知道最后谁会摘了殿下这朵名贵的花儿。
寝宫里,众人松了一口气,秦灏心急的催促简玉珩:“那你还不快去开药方,然后给殿下施针。”
简玉珩摇了摇头:“王爷放心吧,殿下不会有大碍的,下官立刻给殿下开些药,然后再给殿下施针,相信她很快会醒过来的。”
“除了这两样,别的可有事,”容凛盯着容臻,想到她流了很多血,心中说不出的担心,紧张的握紧自个的手,盯着简玉珩,大有简玉珩若是说出一个不好的字来,他便掐死他。
简玉珩缓缓的开口:“殿下受到了巨大的撞击,所以体内血气逆流,使得她昏劂了过去,最主要的是她还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殿下,没事吧?”
简玉珩飞快的替容臻检查全身上下,寝宫里一片安静,个个盯着他,直到简玉珩检查完毕,才一个个紧张的追问。
不过简玉珩没有耽搁,眼下还是救殿下要紧。
简玉珩望了容凛一眼,嘴角抽了抽,最近他和这位爷犯冲,已经被他和他的人打了两回了,他真是够倒霉的。
容凛阴沉着脸,朝着鼻青脸肿的简玉珩命令:“还发什么愣,赶快替殿下查一下,看看她究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还有她体内是不是有什么重伤。”
容凛看简玉珩温润如玉的容颜上拢着复杂的神色,便知道这家伙正心疼容臻呢,以前容凛不知道容凛是女儿身,所以对于简玉珩还算客气,可是现在看简玉珩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知道太子是女儿身的,只要一想到这家伙竟然比他还早知道小臻儿是女儿身,容凛便想拿刀戳这家伙两刀。
至于简玉珩,则心中沉痛,殿下真是太可怜了,明明是一个女子,偏要承受这些。
除了郑同外,十一郎也是呜呜的哀嚎着,显得焦燥不安,伤心不已,它趴在容臻的床前,不停的哀嚎着。
“殿下,你怎么了,你别吓奴才啊,你若有事,奴才也不想活了。”
太子殿下受重伤昏迷不醒,人人大惊失色,郑大太监更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等到容凛秦灏容臻等人进了太子府,简玉珩已经被人带了过来,太子府里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马车一路回太子府。
容凛唇角咧了一抹幽暗的笑,亲父子,殿下生下来就是一枚棋子罢了,可怜的小臻儿,她生下来就是一棵棋子,想到这个,容凛便心疼小臻儿。
“本世子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做,为什么皇上和太子之间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他们可是亲父子啊。”
秦灏剑眉紧蹙,瞳眸满是痛楚,抬手轻揉脑门,重重的叹气。
马车里,秦灏眸色古怪的望着容凛,容凛阴冷的开口:“秦王世子若是不满意本王这么做,那就立刻进宫去禀报皇上,告诉他本王所做的事情。”
这事事关重大,所以弦夜亲自带人去安排这件事,这种事情可是针对皇上的,所以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马车外面,弦夜立刻领命;“属下立刻去安排。”
完全拿容凛的话阻容凛,容凛也懒得计较,静静的望着容臻,不再说话,马车一路直奔京城而去,眼看要到京城了,容凛的眼神忽地摒射出嗜血的杀气来,他朝着外面的弦夜命令:“立刻安排下去,今日太子和朝中的百官前往华音寺祭天,先被白月教余孽追杀,后又被火药轰炸,致使太子殿下现在重伤昏迷不醒,这发生的种种皆因为祸星七公主未处死的原因,若是皇上再不交出七公主来,只怕大历的灾难越来越多。”
秦灏啪的一声抬手朝着容凛的手狠狠的拍了过去,一巴掌过后,他阴沉的说道:“别乱动殿下,以防让殿下伤得更重。”
容凛正伸手摸容臻的脸,一侧的秦灏整张脸都黑了,这个贱男渣男流氓,他只不过碰一下殿下的手,他就拦了,现在他摸殿下的脸,这个不要脸的。
马车里,容凛则蹙眉望着容臻,看她此时昏睡不醒,一颗心都快碎了,伸出手轻摸容臻的脸颊,小臻儿,你快点醒过来,别吓人了。
弦夜打马朝后面驶去,很快安排两人快马加工鞭的进京,先去找简玉珩。
“是,属下立刻派人去做这件事。”
秦灏还想说话,容凛却已经不理会他,直接的朝外面命令:“弦夜,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进京去找简玉珩,然后带他来太子府。”
“可是一一?”
秦灏一噎,他不敢肯定这流云和尚真的和这些事无关,正如容凛所说,若是那和尚真的别有用心的话,那殿下就危险了。
容凛瞳眸暗沉,嗜血的勾出冷笑:“你能确定今日所发生的这种种事情,没有那流云和尚的事情,若是背后有他什么事,你以为他会救太子,我们两个不懂医术,若是他动手脚,我们发现得了吗?”
他周身狠戾的瞪着容凛:“容凛,如若殿下出了什么事的话,也是你害的,先前华音寺的流云大师明明医术高深,你偏不让他出手救太子殿下,你安的是干什么心啊?”
秦灏眼睛都绿了,先前不让抱,现在连碰下手都不给了,凭什么啊。
此刻的容臻依旧昏睡着,一点没有醒过来的迹像,秦灏看得既心疼又担心,伸手便去握容臻的手,一侧的容凛立刻伸出手打掉了秦灏的手,沉声开口:“别随便动她,以防她伤得更重。”
太子府的马车里,容凛和秦灏二人都陪坐在容臻的身边。
秦灏看了四周的人一眼,最后丢下所有人追上了前面的人,一路紧随着太子容臻下了山。
众人眼看着太子和荣亲王爷等人下山了,各人也都挣扎着起身,下山的下山,治伤的治伤,整个山林透着肃杀之气。
当然三皇子一派的人个个想到这个可能,所以人人脸色不好看,没想到他们搞这么大的阵仗,都没有把太子容臻搞死,难道容臻真的是真龙天子,所以才死不掉吗?
苏锦文想都不敢想了,脸色一阵一阵发白。
左相等人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没有炸死太子,若是杀死了太子,就算皇上察觉到什么,但碍于皇室中最出色的便是三皇子,说不定会假装不知道,这样他们就没事了,可是现在太子没死,若是查清楚今日祭天大典上火药爆炸的事情乃是他们做出来的,只怕?
反观左相苏锦文等人的脸色,此时个个一片暗沉,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命大,没死掉,虽然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没死就是麻烦事,若不是荣亲王爷容凛掺合到其中,今日太子必死无疑,这容凛真是他们的克星。
身后所有人静默,心中很是不安,今日祭天大典竟然一连串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大历真的多灾多难不成。
元宝听了妙音的话,早抱着容臻转身便走,理也不理身后的一众人,容凛示意扶着他的弦夜跟上太子府的人,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下山了。
妙音可不希望流云大师真的过来替殿下检查,如若被他一查,就会暴露殿下女脉的事情来,这样可是麻烦的。
妙音飞快的催促元宝:“快带殿下下山回京,不能再耽搁了。”
容凛话一落,沉声命令元宝:“还不带太子殿下立刻回京。”
“本王不敢相信任何人。”
容凛的话使得在场不少人脸色变了,右相齐墨望了一眼流云大师,赶紧的说道:“荣亲王爷,流云大师绝不会做伤害太子殿下的事情。”
不过流云的话一落,容凛的脑门紧蹙了起来,深沉的说道:“今日发生在华音寺的种种,使得本王怀疑这华音寺的所有人,当然其中也包括你,流云大师。”
秦灏话一落,一侧的流云大师抱拳沉稳的开口:“荣亲王爷,不如让贫僧替殿下查一下,看看殿下受了什么重伤,导致他昏迷不醒的。”
这事秦灏不赞同了:“不行,殿下现在受伤了,应该立刻救治,流云大师是得道高僧,精通医术,还是让流云大师替太子殿下查一下,殿下为什么不醒。”
九营兵马司的人点头应声,容凛没理会秦灏,望向容臻,沉声命令:“立刻护送太子殿下回京。”
“是,秦世子。”
他说完抬首望向不远处九营兵马司的人:“还有你们,也一并留在这山上搜山,定要查明今天这白月教余孽的事情,还有这山上火药的事情。”
弦月松开容凛的身子领命而去,秦灏听了容凛的话,不甘落后,命令秦王府的手下:“你们也留在这山上搜山,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王爷,属下立刻去办。”
容凛命令完朱友升,又望向身侧的弦月和弦夜:“立刻调一千亲卫过来搜山,誓要把华音寺搜个遍,另外地下也要挖,本王倒要看看这华音寺的地下,怎么会有炸药的,这笔手脚可不是小手脚。”
朱友升抖簌如风中的残叶。
“下官遵旨,下官一定查明这件事。”
“给本王查,一定要查清楚,若是今日之事你还是查不清楚,那么你的脑袋也不必要了。”
可是现在他恨不得自己死过去,现在的他后悔啊,没事要当什么刑部尚书,先前他还因为皇上提了他的职而高兴,现在他恨不得皇上立刻把他这个刑部尚书给贬下去。
刑部尚书朱友升脸白如纸,连滚带爬的爬过来,事实上他也受伤了。
容凛话一落,便朝着刑部尚书朱友升大喝:“刑部尚书呢?”
容凛听到这些家伙问,眼神一瞬间遍布着阴骜,周身嗜血的煞气,他阴沉沉的说道:“你们没眼吗,殿下现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先前本王说了今日日子不妥,你们疯了似的要来华音寺举行祭天大典,现在好了,太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这下你们满意了,你们给本王记着,今日之事,本王不会善罢干休的,本王定然会查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一个也不放过。”
主持和几个长老连死的心都有了,几个人和几位没有被炸死的朝中大臣走了过来,关心的开口:“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四周不少人望着这边的一切,眼看着荣亲王爷和太子殿下窜了出来,一时竟然动弹不得了,很快回过神来,华音寺的方丈和寺内的几位老和尚此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心中直念阿弥佗佛,最近华音寺真是灾祸不断,先是天雷轰炸了华音寺,再是华音寺的山脚下竟然出现了白月教的余孽,现在祭天大典上,太子更是被炸成了重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这是天要亡华音寺。
弦夜飞快的取了止血的丹药送到妙音的手里,示意妙音侍候容臻服下。
“取一颗出来给太子殿下服下。”
弦夜点头,他们身上一般都会带一些备用的丹药,以防有人受伤要救治。
容凛说完,望向身侧的弦夜:“你身上是否还有止血的丹药。”
主子身上好像也受了不轻的伤,容凛摇头:“本王没事,只是在地下待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呼吸有些不畅罢了,扶着本王些,过一会儿便没事了。”
他一声落,身子虚软的往旁边歪去,身后的弦月赶紧的上前一步扶着主子:“王爷,你没事吧。”
容凛凉凉的开口:“可惜晚了。”
元宝一开口,容凛便放开了手,容臻落到了元宝的手里,秦灏看到这个,气得火冒三丈,一双眼睛全都绿了,阴狠狠的瞪着容凛,冷声哼:“先前若不是为了救殿下,本世子不但不会救你,还会在上面踩三脚。”
两个人当着所有人面抢夺了起来,一侧的妙音和元宝实在看不下去了,元宝高大的身子一动抢了上去,一把从容凛的手里夺过容臻,飞快的说道:“殿下还是让我来抱吧。”
他冲到容凛的身边,手一伸便欲抱容臻,很明显容凛也受了不轻的伤,他们两个人都需要救治,所以秦灏想接过容凛手里的容臻,不过容凛立刻紧抱在怀里,愣是不让秦灏接过去,秦灏的脸色立马黑了,还有这样的人,自己都受了伤,他帮他分担一下,至于这样吗?还有太子凭什么让他一个人抱。
最先冲到他身边的秦灏一看容凛手中抱着乃是太子容臻,此时容臻双目紧闭,头上被绑了白布,白布上溢出斑斑血迹,而且血还没有止住,还在流血,再加上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说不出的狼狈,这样的容臻,秦灏还从来没有见过,只一眼便心疼死了。
容凛接受到四周新鲜的空气,赶紧的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整个人舒服很多,不过因为在地下呆的时间有些长,所以身子坠落到地上的时候,不由得眼发黑,身子摇摇欲坠。
容凛一想到容臻,便振奋了精神,一运力拔出自己的身子,走到一边的坑里,把容臻抱在怀里,然后抬手轰轰的朝着头顶上方轰炸,这声一起,上面的秦灏立刻运力对着地下的泥土轰炸了过去,两股力道,像两道洪流一般的相撞到一起,泥土炸开,好似漫开的黄沙雨一般,而在那黄沙飞扬的黄沙雨里,一道身影如飞鸟一般的冲天而起,拔节而出,眨眼跃出半天高,然后身子一沉,朝地面落去。
秦灏的话,隐约传到容凛的耳边,事实上容凛因为被埋殿下,此时也有些虚脱了,不过为了容臻,他努力的坚持着,他不能倒,若是他倒了,小臻儿可怎么办?
不过上面加大了力度,同时秦灏运用内力朝着殿下吼叫:“容凛,来,我们两下一起运力,炸开这坑,你小心护着些殿下。”
四周不少人望着她,这姑娘傻的,你家殿下听得到你的话吗?还应一声。
太子府的元宝和妙音两个人心急的叫起来,尤其是人高马大的元宝,更是哭得嘶咧哗啦的:“殿下,你怎么样了,你在的话应我们一声。”
“我们家太子呢,殿下怎么样了?”
“是啊,我们家王爷还活着。”
“王爷没死。”
总之场面极端的混乱,不过听到从地下传来的响声,秦灏和荣亲王府还有太子府的人全都激动了,个个加快挖坑的力度。
太子和荣亲王爷葬身于地下,他们如何能离开呢,而且朝中的大臣有不少人受伤了,此时正有华音寺的和尚在替他们诊治。/
这一次地下的响声,终于引起了地面上人的注意,荣亲王府和太子府的人此时全都围在这个地方挖坑,秦王府的秦灏也带着人在挖坑,此时整个华音寺遍地狼籍,惨不忍睹,不过朝中的大臣谁也没有离开。
容凛想着,手下劲气再次的爆了开去,轰声再次的响起。
他与小臻儿死在一起倒没什么,可是他不甘心,那些害了小臻儿的人竟然可以好好的活着,称心如意的活着,这一次出去,他定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若是再耽搁下去,别说小臻儿了,就算他内力充沛,只怕也要葬身于此了。
容凛如此一想,抬掌劲气对着头顶上方轰炸了出去,轰隆隆的响声起,头顶上的黄沙泥如沙雨一般的从头顶坠落,容凛眨眼间被掩埋了大半个身子,但是他却不以为意,飞快的掉首望一眼容臻,发现容臻一点事都没有,他才放心的又抬手对着头顶上方的泥土挥出去。
容凛想着,伸手抱着容臻,一抬手内力朝着旁边挥了过去,劲气荡开,使得旁边爆出一道深坑,他把容臻放在这个坑里,然后自己站到先前的位置上,以内力凝掌,朝着头顶上方挥击,现在他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上面的人先前看到他们从这个地方轰炸下来,肯定有人在上面挖坑,所以他们若是换了地方,只怕不好找,反而是上下联手更容易出去。
他若不想她死,谁也别想从他的手里抢人。
他运力催发了容臻先前服下去的疗伤丹后,容臻的呼吸顺畅多了,可是头上的血并没有止住,依然在流,容凛又伸手撕下自己身上的锦袍。替容臻包扎伤口,虽然血流得不那么猛了,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容臻肯定会没命的,一想到这个,容凛周身的冷戾,整个人抓狂起来,一张华丽精致的面容,狰狞异常。
容凛喂容臻服下疗伤丹后,又运力替她疗伤,他运力替容臻疗伤的时候,感受到容臻的体内竟然有一股隐于丹田之内的浓郁气流,这是怎么回事?容凛诧异,不过顾不得深想,眼下他只想救活容臻。
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善罢干休的,容凛的周身拢上了血腥的煞气,可是看着头上流血的容臻,若是现在不给她止血的话,只怕她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容凛飞快的想着,然后从身上取出自己的一枚药,虽然不是止血药,不过却是疗伤丹,先给小臻儿服下。
容凛一想到这个,心揪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到容臻身为女子,面对多少的阴谋诡计,什么事都一个人抗着,他便觉得心疼,就想狠狠的收拾老皇帝,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忍心这样对待自个的女儿,虽然说自古帝皇无情,但是当他伤害的是他在意的人,他就觉得这人罪不可饶恕。
这是?容臻流血了,她身上没有伤痕,可是却受了内伤,还伤到了头部,所以空气中才会有血腥气,这也是她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原因,现在的她失血过多,若是再不救治,恐怕真的会没命。
此时的他整个身心已冷静得多,感官的思维明显的强大起来,所以他闻到不大的土坑里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同时他手托容臻脑袋的地方,明显的感觉到手指上的粘稠感。
容凛想着一手抱着容臻的腰,一手托着容臻的脑袋,接二连三的给容臻渡了几口真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了一些,他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唇齿间的芳香,让他流连难舍,舍不得松开,最后又仔细的轻琢了一口。
容凛想着忽地眼睛一亮,飞快的低头吻上容臻的唇,唇瓣柔软润滑,幽幽轻香,好似盛开的鲜花一般让人舍不得放开,不过容凛没忘了他亲容臻的目的是为了给容臻渡气,容臻本来就受了内伤,现在处于这样闭塞的环境,定然气流不畅,若是没人给她及时的渡气,只怕她撑不过去。
容凛更慌了,今日他们不会葬身在这泥沙坑里吧,不,不会的,他不会让小臻儿死的。
容凛越发的紧张,抬手运力便朝头顶上袭去,可惜先前泥沙坑陷得太深了,他打出去的一掌只是让头顶上方的泥沙坠落下来,搞得两个人一身泥,容凛一只手搂着容臻,看容臻依旧没有醒,心里越来越慌,只觉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似的,心头的恐慌加剧,他俯身凑近容臻的身前,只闻她的呼吸越发的轻了。
可惜容臻没醒,不但没醒,还呼吸微弱了。
容凛一看吓坏了,抱着容臻一番摇晃:“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了,你醒醒。”
正在这时,他怀中的容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一阵抽搐,先前火药爆开的地方,正是容臻的脚下,那热浪袭卷了她整个人,她被炸伤了,血气在胸中回流,没有流出来,现在被容凛又抱又搂又亲的给一番折腾,这血气便溢了出来。
容凛想着,很快替容臻穿好了衣服,然后抱着她四下打量,从什么地方出去。
地下土坑里没有空气,他虽然仗着有武功,暂时的没事,但是容臻却不行,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一想到这个,容凛整个人慌张了,他不想容臻有一点儿的事情,现在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了,以后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容凛一边想,一边又替容臻穿衣,待到绑好了白布,又穿上了亵裤,再看不到容臻的修长完美的身子了,他才敢低头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望着那闭眼昏睡的容臻,控制不住的俯身便咬上容臻的唇,狠狠的蹂躏了一阵,才放开她,然后赶紧的替她穿上衣服。
容凛心里想着,眼睛看也不敢看怀里的这躯娇软的身子,手指俐落的赶紧摸索了地上的白布,开始帮助容臻绑好胸,他知道自己发现容臻女儿身这件事暂时不能让这家伙知道,要不然他铁定恼羞成怒,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而他虽然对容臻有感觉,可是却不想在这时候做出什么,若是这家伙醒过来铁定会杀了他。
可是这一拍下去,只觉得手里的触感柔软得不像话,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睛下意识的便往容臻的身上瞟,然后荣亲王爷的心跳更快了,身上烧烫起来,身下越发的坚硬如铁,直顶着容臻圆润光滑的小翘屁,他脸颊不由自主的烧烫起来,幸好容臻眼下没有醒,否则定然要杀了他泄恨。
想到自己所受的种种,到现在的发现,容凛控制不住的抓狂,真的很想很想揍容臻一顿屁股,他如此想了,也如此做了,下意识的伸手抱了容臻过来,抬手便一巴掌拍了下去。
这是源自于男人的一种本能,只是他们没有察觉罢了。
他们被容臻吸引,皆因为容臻本来就是女的,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是骨子里还是受到他的吸引了。
容凛想通了这层理,虽然谅解容臻,可是想到为了她所受的种种,尤其是自己以为自己是断袖的时候,心中别提多郁结愁闷了,还想着要治自己的断袖之症,事实上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是正常的取向,秦灏也是。
现在容凛终于理解容臻之后所做的种种事情了,以及对于他和秦灏的忌惮了,因为她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里。
容凛心里不由得心疼起容臻来,她实在是太可怜了,之所以一直以来韬光隐晦,原来真实的目的是想让老皇帝废她的女儿身,还有他和她相遇的那天晚上,她是想逃离太子府吧。
容凛想到这个,心里对蒋皇后有些火大,可是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老皇帝处处针对着容臻,若是容臻真是太子,身为皇帝他不是该高兴吗,现在他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太子,说明他知道太子根本就不是男儿身,他是女儿身,所以老皇帝一早便只当太子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牵制收拾蒋家的棋子。
没想到大历的东宫太子竟然是女儿身,容凛不得不感叹蒋皇后的胆大妄为,竟然胆敢把自个的女儿当成太子来养,她这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小臻儿了。
待到扒光了容臻下身的亵裤等物,赫然展现出修长的美腿,如玉一般的完美光滑,此时一躯曲线完美,修长均匀女子娇躯展现在容凛的面前,至此他不得不确认一件事,太子容臻根本就不是男人,更不是什么雌雄双体,他根本就是个女儿身。
不过上次那件事给容凛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所以容凛决定眼见为实,这一次他定要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殿下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下面到底有没有那玩艺儿,所以他一咬牙,喘息着粗重的气息,飞快的动手去扒容臻下面的亵裤,若是有人看到此刻的荣亲王爷,只怕会大骂荣亲王爷是个流氓,只不过这地坑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不怕。
容凛再次的被这事惊悚了一回,不过相较于所谓的雌雄双体,他更愿意接受一件事,那就是殿下是女儿身。
所以说殿下下面很可能什么都没有,也就是殿下其实是个女儿身。
容臻手一伸没摸到自己想像中的东西,不由得再往里探了探,殿下现在昏睡了过去,那东西自然是软的,所以他没摸到也正常,可是他往里伸了几下也没有摸到自己想像的东西,容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没有,那上次他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啊,难道是别的什么东西,殿下下面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上次他一触就松手,根本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摸摸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他觉得此刻的自己猥琐得像个流氓,可是不查清楚这件事,他只怕再难心安了,所以今日他是铁了心的要查一查的。
他的手下意识的想摸,却又想到更重要的一件事,光是看殿下的上半身,绝对是个女人,但是下身呢,上次他摸到了那硬硬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容臻的手下意识的往下伸去。
容凛手指有些轻颤,轻解着容臻的身上的白布,一点点,慢慢的解掉了他身上的束缚,只见漆黑的土坑里,某人光祼着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胸,让人看了心跳加快,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下一刻变禽兽。
容凛如此一想,伸手便扒开了容臻外面的外袍,露出里面的亵衣,亵衣很快也被他扒了,露出了里面裹胸的白布,一层层的缠绕在胸部,容凛看到这个,眼神幽暗了,殿下用白布裹着自己的胸,分明是想掩盖自己有胸的事情,先前他之所以摸到他柔软的胸,乃是因为在轰炸中,热浪袭卷了他的胸部,烧焦了他的外袍,连带裹胸的白布也被热浪给烧散了,这也是他先前摸到他胸的原因,若是她的白布一直紧缠着他,想必他也不会措到她的胸。
容凛盯着容臻的胸,又望了望容臻的身子下面,然后一咬牙,绿着眼睛下决定,今日不管殿下是什么,他定然要搞清楚,他要看看殿下他究竟是男是女,还是真的是雌雄双体,虽然一想到雌雄双体这样的事情,便让他惊悚得想死,可是他定要查清楚他究竟是什么。
容凛在最初的惊骇过后,脑海逐步的清明起来,眸光深邃幽暗的盯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容臻,容臻因为受到火药威力的冲撞,所以此时昏迷不醒,一点动静都没有。
地下相对于地上的混乱状况来说,却要安静得多。
整个场面一团混乱,哭天喊娘,哀嚎声不断。
秦灏更是疯狂的命令所有人挖坑,就从先前太子和荣亲王爷被掩埋的地方开始挖。
太子和荣亲王爷被埋进泥沙坑中,九营兵马司的人立刻赶上山来搜索,挖掘,誓要救出太子殿下。
华音寺上面,此时已经完全的乱了套,爆炸声不断,显示地下埋了大批的火药,这火药接二连三的轰炸,使得整个华音寺都动摇起来了,不少的朝官受了重伤,满山都是混乱。
华音寺的地下土坑里,容凛正崩溃的瞪着面前的容臻,一时间脑子乱成一锅粥,令得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太子长着男人的东西,又长着女人的东西,难道这就是古人所谓的雌雄双体,如此一想,容凛只觉得周身发凉,好半天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