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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派出所的王所长接到了东门村村民的报警电话,于是派出所全体民警出动。
听到报警后,王所长不停地说道:“完了,完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死了人是瞒不住的。等着挨分局局长的训斥吧。”
派出所离东门村不远,不一会派出所的所有警力都部署到了杀人现场。
看到这样的惨案现场,耿爽是不寒而栗。自从她当上民警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凶残的杀人案。王所长让三个协管员将洪涛家的大门口把守住,其余警力在院子里进行拍照装尸体。而那个长得像模特一样的美玲,据查也是学生,她却没有死成,但她披头散发神志不清,嘴里胡言乱语,有些疯疯癫癫。
耿爽一看美玲衣衫不整,就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让人带到医院去检查身体。
“耿爽,你对这起凶杀案,怎么看?”王所长点燃一根烟看着耿爽问道。
耿爽想了想说:“这个凶手,是不是与险些勒断耿直脖子的凶手是一个人,我们现在还没证据来支撑这一说法。”
王所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马上给长寿县公安分局的局长,打电话汇报这一凶杀案。
等王所长汇报完情况之后,分局局长严肃地训斥道:“王所长,你们金牛镇派出所是怎么搞的?就半个月的时候,金牛镇接二连三地给我出事情,没有死人我可以给你们遮掩过去,这下好了,一死一伤。
这事我也要尽快向上级汇报,但我限你们一周内破案,如果破不了案子,你这个所长就别当了,你也告诉耿爽,她这个代理副所长,也别代理了。你们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去。我多次在所长会议上重申,要多走访,多巡逻,可是你们金牛镇派出所是怎么做的?
如果能尽快破案,你和耿爽的职务还能保住,如果按期破不了案子,我也保不了你们俩。就这样吧。”说完分局局长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楞了一会,王所长就看着耿爽说:“你都听见了吧。现在形势对我们俩都很不利,指导员休正常假,第一副所长请病假,现在金牛镇派出所里就剩我们两个干部,我们靠谁去?哎,愁死个人了。这样吧,你也不要在现场呆着了,去把华天成请来。这家伙的鬼点子多,而且武功还好,对付这样凶残的杀手,非他莫属。”
“所长,我恐怕请不来华天成。他为耿直已经做了两次手术,第二次都是我去死皮赖脸地求着他来的,我险些都给他下跪了。他又不是我们派出所的民警,他拒绝我我无话可说。”耿爽有些为难地看着所长说道。
所长拍了拍耿爽的肩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耿爽,现在是我们同舟共济的时候,也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如果你不去求华天成来帮忙破案,谁还能请动他呀?他曾经说过,如果我们遇到大案要请他,除非你耿爽去,我这个所长打电话都不管用。
你就好好去求一次华天成吧,哪怕你给他下跪都行。我们熬到这个位置容易吗?如果华天成答应帮我们破了这个案子,你成为正式副所长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两分钟后,耿爽才无奈地说:“那我去试试吧。”
“耿爽,不是去试试,而是一定要把他请来,我求你了。凶手是不是还在我们金牛镇,我们一无所知。他会不会晚上继续作案,我们也不得而知。华天成不是缺钱吗,只要能帮我们破了案子,我们马上向上级申请破案经费。如果我们派出所有这个破案能力,我还多此一举请他干什么?你是分管刑事案件的代理副所长,你不去请谁去请?”
耿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上了警车,启动之后一溜烟就开走了。
车在去往神龙山的路上,耿爽猛然想到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比较好,一旦她赶到神龙山如果华天成不在哪里,她不是白跑一趟吗?于是她就拨通了华天成的手机,很温和地问道:“天成,在干嘛哪气喘吁吁的?”
“在神龙山摘水蜜|桃,有事啊?”华天成赶紧问道。
“没有啥大事,我听说你在神龙山买了一处小二楼,最近两天修补了一下也粉刷过了,我想现在过去看看你的住处。你欢不欢迎我去啊?”耿爽尽量压制内心的焦急和不安。
手机中传来华天成的笑声:“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来吧,来看看我的狗窝怎么样。你不是说两万元只能买个狗窝吗?”耿爽这才知道自己曾经口无遮拦说过的话,都让华天成给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如今成了对付她的口实,这次去求他,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拿把她。
一想到王所长焦急的眼神,耿爽恨不得将油门踩到油箱里,拉响警笛一路飞奔。
当耿爽穿着一身警服站在小二楼跟前时,她左右环视了一遍,发现这个地方确实是人间仙境。不由地佩服华天成的好眼光。这时候,华天成也从神龙山上背着背篓下了山,站在了耿爽的面前。
进了房间里,房间里有些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高档家具,只有一个小饭桌,还有五把小凳子。
“来,吃个水蜜|桃吧,我这里没有啥好招待你的,我刚洗干净了。”华天成将桃子递给了耿爽。耿爽拿着大大的水蜜|桃,一点胃口都没有,迟迟没有动嘴吃。
华天成看了看耿爽,发现她显得比较沉默,就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求我?”
“是的,昨天夜里在东门自然村发生了一场惨案,一死一伤。我想请你去帮我破案,就算我求你了。”说完耿爽静静地看着华天成。
华天成穿着布鞋在地上走了一圈便问道:“耿爽,你喜欢我吗?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
“想过,我想嫁给你。等这次案子破了,我就对外宣布你是我的男朋友,你看这可以吗?”
华天成笑了:“不可以,这还显示不出你对我的爱意。”
一听这话耿爽愣住了,连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亲你也亲了,摸你也摸过了,你不会让我陪你睡觉吧?”
“正有此意。如果你真想让我帮你破这个案子,你也真正想嫁给我做媳妇,那你现在进我的卧室去脱衣服吧。这也是考验你对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耿爽没有想到华天成会在他的新家里,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此刻她心急如焚,没有其它好办法。于是她慢慢地站起身,向华天成的卧室走去。而华天成望着耿爽的背影说道:“如果你把衣服脱完了,你就在里面叫我一声,我先在外面喝口水。”
就在耿爽走进华天成的卧室时,她猛然回头看到他在坏坏地笑。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