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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二十八号晚上八点左右,华雄最近心里比较郁闷,十五亩土地被金牛镇法院,强制判决给了华天成,不但华天成没有被赶出美人沟,而且华天成的小二楼,在大张旗鼓地进行大修和加固。经过这次的大修和加固,小二楼从外观看起来坚固了许多,在小二楼的四周也用铁栅栏围了起来,以防晚上野兽出没伤人,虽然是个小二楼,完全是一个小别墅的样子。
站在山脚下,望着灯火通明在干活的施工队,华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哎,人算不如天算。老天不帮我华雄呀!”
就在华雄低着头点烟,漫步在他家的大门口不远处时,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华雄叔,你身体还好吧?”
华天成抬头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地一阵欣喜:“哎呀,这不是陈诚吗?我听说你十二月份才回来,怎么现在突然就回来了呢?”
“华雄叔,天冷了,也没有活干了。我所在的那个工地提前放假,于是我就回来了。再说我媳妇丁香,也几次三番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说有大事跟我商量。我不知道是什么大事?来,把我的烟抽一根。”说完陈诚就拿出一包红河烟,递给华雄一根。
华天成眼珠子一转,猛然心里就有了主意,便笑道:“陈诚,你先别回去,我家的饭做好了,你到我家吃完饭回家,就不麻烦丁香再做饭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媳妇现在在给华天成小二楼施工的工人做饭,也不知道你回来,可能没有做饭。一路上你肯定是饿了,我们一边谈,一边喝两杯。你是我看着长得的,你老爸生前和我的关系很好的,我也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一样。走吧,吃完饭我还有些事情给你说。”
“华叔,这多不好意思,刚回来就到您家里吃饭,应该我晚辈请您才对呀?”陈诚很客气地说道。
华雄一把拉住陈诚的手:“以后有的是时间,丁香不是不在家吗,你回家冷锅冷灶的,等吃晚饭回家,浑身也热乎乎地多好。喝点酒也解乏。”
老实巴交的陈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华雄要给他说什么,也就跟着进了华雄的家里。陈诚看见华雄的老婆叫了一声婶,就在饭桌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华雄的老婆就把饭菜端了上来,华雄笑眯眯地打开了一瓶五十多块钱的酒,给陈诚倒上,说道:“我们一边吃一边喝。”
不一会就三杯酒下肚,陈诚吃了一口菜,脸红红地看着华雄问道:“华叔,你有啥事,就说吧。这两包好烟就留下您抽,我的一点心意。”
“陈诚,你知道华天成吗?就是当年我要摔死的那个孩子?”华雄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问道。
陈诚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在逍遥谷仙人峰生活的那个华天成,我听说他的师傅是老神仙。他的人我倒是没有见过,怎么啦?”
“哎,一言难尽呀!”华雄说到这里欲言又止,这让陈诚很着急,马上问道:“华天成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前面说我媳妇给华天成干活的工人做饭,什么意思?华天成要在我们这里盖房子吗?”
“华天成从逍遥号回到了我们的美人沟,他两万元买下来美人沟村主任刘大拿,在神龙山半山腰的那个破小二楼,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他刚回来的时候没有地方住,就住在你们家,搞得美人沟的男女老少都议论纷纷,说你媳妇丁香和华天成有一腿。当然叔是不会信的,但人言可畏呀!
叔也劝过几次丁香,让她不要跟华天成走得太近,可是丁香听不进去。是你媳妇给华天成提供的消息让他买下了那个小二楼,自从华天成有了那个小二楼之后,你媳妇就经常到华天成的小二楼里去,有时一去就呆上大半天。你媳妇不但帮华天成做饭洗衣服,还帮他收拾房子,两人嘻嘻哈哈,眉来眼去的,经常在一块互相打闹。有人传言说你媳妇跟华天成已经住到一块了。
当然,叔是不信的,但是你能把美人沟所有人的嘴都堵上吗?在华天成的挑唆下,美人沟的瘸子跟你媳妇开了个玩笑,竟然被你媳妇险些捅瞎了眼睛。有人说陈诚的媳妇已经成华天成的媳妇了,长期下去,丁香肯定会和你陈诚离婚的。有人还说,陈诚太傻了,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挣钱养活媳妇,可是不甘寂寞的漂亮老婆,要给他的丈夫带绿帽子。你看这话多难听呀?叔都听了脸红,作为男人还是要有些血性的。
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叔替你扛着,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他华天成仗着自己会武功,会一点医术,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你不在家里,叔不好替你出面,如今你回来了,就要把一家之主的样子拿出来。无论以前的事情是真是假,从现在开始,你要把你媳妇丁香看紧点,否则丁香就不是你媳妇了,就成了华天成的媳妇啦。孩子,我们美人沟穷,娶个媳妇多不容易呀?
这两三年,在我们美人沟要娶一门媳妇,从认识到娶进门没有二十万下不来。丁香这样漂亮的媳妇,别人娶不到,眼睛都发红了,而你有幸娶到了手,如果看不住,给华天成当了媳妇,你以后还怎么在美人沟有脸活下去?常言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虽然人老实,但你是个带把的男人,必须得给华天成点颜色看看。叔是过来人,对女人不能太好。如果丁香不听你的话,以后还敢跟华天成来往,你就打她。
女人三天不打上墙揭瓦。打倒的女人,揉到的面。女人不能惯着,你越惯着,她越不把你放在眼里。这个可恶的华天成,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我已经不认华天成是我们华族的人了,有叔给你做后盾,你不用怕。”
听完这话,陈诚突然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气呼呼地说道:“真是欺人太甚,叔,我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