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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耿爽的家里。
等华天成敬完酒之后,耿大伟突然冷着脸看着华天成问道:“华天成,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女儿?”
“呵呵,耿叔叔,我和耿爽之间谈不上谁抛弃谁。是她主动先离开我的身边,才给了丁香一个机会。而耿爽在我中枪后死活不知的情况下,怒气冲冲地打了丁香两巴掌,才让所有都知道丁香是我的女朋友。耿爽对我有恩,我永远记着。我也为了她帮派出所破了好几次案子。耿爽是个好姑娘,我很喜欢她,但她的脾气暴躁,爱冲动,而且遇事犹豫不决。如今,她对我都没有坚持下去的信心,我只有给她自由。”
“你现在真牛,还要我请你,你才来给我拜年呀?”耿大伟继续不悦地说道。
“耿叔叔,不是我牛。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耿爽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我厚着脸皮给你们拜年,你们再给难看我何必呢?你叫我来给你拜年,那就另当别论了,正好给了我台阶下。我就等耿爽给我打电话,因为我昨天下午一直在人民医院做手术,我想有些情况你肯定已经知道了。”
耿大伟依然不依不饶地问道:“这么说,都是我女儿的错?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不想娶她,你就要无情地拒绝她,你这样藕断丝连到什么时候?你把我女儿的年龄耽误大了,你负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耿叔叔,请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不是你的下属。耿爽也不是个小孩,她已经二十四岁,而且还是金牛镇派出所的副所长,她有自己的判断力,她该爱谁不该爱谁,这是她的权利。我们不做夫妻,难道连好朋友都不能做吗?法律上有没有这样的规定?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已经给了她自由,如果耿爽急着结婚,我没有意见。你们为什么要急着让耿爽结婚?你纪委书记的女儿,还怕嫁不出去?还是怕失去政法委书记这样的好亲家?”
听了这话耿大伟气得浑身发抖:“华天成,你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那你今天给我一句痛快话,你娶不娶耿爽?”
“在我事业没有成功之前,我还不想结婚。我的婚姻我做主,谁也强迫不了我。我只能说我现在不能娶耿爽,将来能能不能,就看我们还有没有缘分,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我才二十三岁,结婚早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也许你会认为我华天成在利用身边的女人,如果你这样想,你就错了。
就拿丁香来说,她对我有恩,我就有这个责任来帮助她,改变命运对她的不公平,我支持她离婚,因为她以前的男人是一个先天性无能者,需要长期的治疗,再说丁香是从小定的娃娃亲。我为了帮助改变丁香的命运,全力让她去学护士,为了不让她遭受卫生局局长的欺凌,我险些被一群混子砍死在长寿县,这些情况你们都知道。
再说,这些事情还是耿爽在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发生的,我的付出远远高出这次女人对我的付出。我身边的女人,我没有亏待任何人,我也对得起爱我的每一个女人。在我没有结婚之前,任何女人都有追求我的权利,我管不了她们,我只能做到不轻易许诺。要想做我华天成的妻子,请拿出真本事来,让我离不开她,让我需要她。”
耿大伟和他的老婆,都愣愣地看着华天成,被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所震惊。耿爽的妈妈突然笑道:“老耿,天成难得来我们家一趟,你给女儿留点面子好不好?你这样的态度,你让耿爽以后跟天成还怎么相处?继续吃饭喝酒,这个事情就到这里打住。我还坚持我的意见,让耿爽自己看着办。她已经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选。即使选错了,她也怪不了我们。”
“华天成,你能不能让我女儿不要流泪,我看着心疼。她为了你经常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哭。你这里不给耿爽松口,她也不给林中虎松口。要不你让我女儿死心吧?”耿大伟口气缓和了一下说道。
华天成抬起头看着耿大伟:“谁做错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我看来,要想让耿爽对我死心,一是我马上跟别的女人结婚,这肯定不行;第二点,除非我突然死了。”
此言一出,三人皆惊!
……
下午四点左右,在金牛镇人民医院外科杜子腾的病房里。
“谢谢大哥,你能在大过年地来病房看我。”杜子腾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因为喝了酒而满脸通红的华天成说道。初二耿爽要在派出所值班,是耿爽开车送华天成回来的。只见华天成看了看杜子腾问道:“感觉怎么样,伤口好些了没有?”
“大哥,好多了。伤口在慢慢愈合,虽然走路有些瘸,但生活能自理。”
“子腾,你喜欢干哪一行?以前跟你玩的关系好的,你给咱们找两三个来,等你身体康复了,我想给你整个挣钱的事情干干。原先我想再等等看,但有人给脸不要脸,我只有提前采取行动了。”
一听这话,杜子腾兴奋地两眼放光:“大哥,是真的吗?我喜欢干娱乐行业,跟我一块玩大的兄弟有三四个,只要需要,我一个电话就会来到金牛镇。”
“是真的。你现在身体有伤,而且有些官司牵连到你,这次事情你不要亲自出面,需要整些靠谱知道底细的兄弟来,要干我们就好好大干。谁想让我华天成不好过,我就让他一辈子不好过。”
“子腾,你祖籍是哪里人?我也没有顾上问,你和你姐说话,好像隐隐约约带些东北味?”华天成靠在沙发上问道。
杜子腾对华天成有一种不由自主地惧怕和敬重,马上回答:“是的,我父辈是从东北迁移过来的。我玩的这几个好兄弟也是祖籍东北人。我由于上大学,口音有所改变,而我的三个兄弟东北口音很重。”
“行吧,先让人来,我见见。”说完华天成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