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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华天成和老干娘刚吃完早饭,金牛镇人民医院的黄院长突然提着水果来拜访。
“黄院长,有啥事你打个电话就行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华天成接过黄院长手中的水果笑道。
黄院长看着华天成笑了笑说:“你再次帮顾副市长破了案,名声更大了,到处都传你是天才医生,天才医生我敢怠慢吗?再说你的美人沟村主任已经被复职,公司也被解封了,但你却迟迟不给我打电话,询问回去上班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有想离开人民医院的想法。”
“呵呵,还是黄院长了解我呀,我还真不想到人民医院去干了。反正你已经向外界宣布,我和丁香都被解雇,我还有啥脸回去上班?”等黄院长坐下后,华天成如实说道。五十多岁的黄院长,挠了挠花白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华主任,我是很爱惜人才的,要是我不爱惜人才,我也不会今天亲自登门来拜访。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要理解我的难处。我知道这样对外宣布,你和丁香的心里都很不高兴。但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不得不低头,不低头就被碰的头破血流。”
华天成往后靠了靠说道:“黄院长,谢谢你能这样看重我,但我已经累了,不想在到人民医院外科去做手术,当这个外科主任了。我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经营我的仙医阁,然后管理自己的三个公司,再说我的神龙山中医院在修建当中,我太忙了,正好辞掉人民医院的工作。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劳累,还吃力不讨好。
我自到人民医院之后,做手术给人民医院挣了多少钱,给多少病人解除了痛苦,我已经都数不清了。我不欠人民医院什么,我对得起自己的这份工资。医院的这几千元工资,现在对我来说微不足道,有与没有区别不大。”
黄院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和金大山是老同学,他也很看重你,想让你做他的女婿。正因为有这种关系,你让丁香参加护士班学习,我都答应了你。况且我们一直合作的不错,我们外科确实离不开你。最近许多你做过手术的病患,听说我们医院把你解聘了,都来医院里闹事。你现在是金牛镇的大名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金牛镇村民的骚动。闫镇长昨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尽快恢复你的工作。因为有些病患把电话都打到了闫镇长那里,告我的状。
华主任,你也不要说气话,有什么要求你当面提,要是我能答应你,我尽力满足你的要求。我这次来有赔罪的意思,还望你理解我们人民医院的难处和我的苦衷,我想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了。”
黄院长在人民医院当院长已经有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登门请一个医生回到医院工作。但形势逼人,华天成在金牛镇的名声越来愈大,上次西京市的人民医院,就打电话想把华天成给挖走,于是他不得已赶紧将华天成提升为外科的主任。这次华天成就坡下驴不想干了,这让他这个院长很为难。现在医生好找,但要找到像华天成这样有高超医术的医生,却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黄院长,我没有什么要求,我真的是累了。自从我到了人民医院外科,做手术的人每周都有,虽然你不让我坐班,但我跟坐班没有什么区别。外科有什么事我能不马上去吗?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已经对得起人民医院了。”华天成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这让黄院长有些着急。他知道人民医院外科的任务很繁重,自从华天成到人民医院外科当副主任和主任以来,外科这一块的手术住院收入翻倍增长。年底医院发的奖金,多半都是人民医院外科创下的业绩。
而最关键的就是华天成的医术好。许多病人在西京市中心医院和人民医院治不好的病,都来金牛镇人民医院外科看病,就是因为有华天成这个小仙医在这里。就凭华天成的这个名头,已经给人民医院带来了不少的实惠。别的人心里没有数,他这个当院长的心里很清楚。如果华天成真正离职了,这是金牛镇人民医院的一大损失,看病的人会极大地缩水。人民医院外科的病床,每月都是爆满状态,许多人没有床位,在过道加床住院,这已经成为常态。
想到这里,黄院长说道:“你的神龙山中医院又开始修建了,而且加快了速度。你以后要当院长,但你却没有当院长的经历,这样吧,我开会和两个副院长碰个头,想将你提升为我们人民医院的最后一名副院长,正好前几天有一名副院长退休,有个空缺。你有了当副院长的经历之后,会给你以后当神龙山中医院的院长打好基础。
你一直安排丁香跟外科的护士长实习,我想你打算以后让丁香,当神龙山中医院的护士长。等丁香戒毒回来之后,让她作为实习护士长,跟老护士长好好锻炼实习,你看这个条件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回去开会研究讨论一下,明天就下个正规聘用文件,任命你为人民医院副院长兼外科主任。你的待遇将按人民医院的副院长走,以前都没有这种先例,我这是破例为你开绿灯。我想和你做个忘年交,把我管理人民医院的有些经验传授给你。在医院技术就是生产力,你的医术不是我一个人说好,凡是在你这里看了病的,都说你看病好,把病人当亲人。”
这时老干娘说话了:“天成,能去就去吧。黄院长这样器重你,你不要寒了他的心。士为知己者死,你当了副院长,可以跟老院长好好学习一下医院的管理。神龙山中医院要建好,估计到下半年了,而且还要装修和买设备,后面的事情比较多。”
见老干娘这样说,华天成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