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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丁香和她的保镖离开后,华天成将陈诚受伤的地方,进行了简单处理,然后从地上把他抱起来放在了炕上。苏醒后的陈诚一看是华天成,羞愧的无地自容,哭得稀里哗啦。
华天成点燃一根烟,默默地坐在了炕头边上,安慰道:“事情已经出了,我就是骂你几句,也无济于事。今天商店就不要开门了,好好地在炕上躺上两天。你也不要太责怪丁香,她可能有身孕了。文勇死了,她有了身孕,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情绪也不很稳定。”
想了想华天成又继续说道:“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理和用药,你身体的阳气基本补起来了。如今有了正常的起色这是好事情,说明我的用药和治疗方法是正确的。但是刚才你被丁香的女保镖,给狠狠地踹了这一脚,但愿能因祸得福。我刚才给你擦了些药消消肿,过两天就会逐渐好起来。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有什么想法,一定先告诉我,千万不能乱来。否则我一年来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陈诚看着华天成眼神躲闪,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蛋,说道:“华院长,对不起!“
“陈诚,你不是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你自己。你的东西现在虽然有反应,但是还没有看到有增长的迹象。作为男人,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可你的做法是错误的,即使真的试了,结果会是你大失所望。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我相信奇迹会出现的。
你的身体不能再遭受打击了,如果你不听我的劝告,还瞎胡乱试,你这一辈子就算完了。你能遇到我,是你的福气,要珍惜!”
华天成说完就站起身来要离开了,陈诚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说道:“华院长,谢谢你!是我错了,丁香已经跟我离婚这么久,我还想入非非,想跟她试一试。我如今被打都是罪有应得,我不恨丁香,我只恨我自己。我一定听你的话,继续配合治疗。”
华天成没有回头,听完陈诚的话后说:“只要你身体完全康复了,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过夫妻生活,我会张罗给你娶一个和比较般配的媳妇,一起好好地过日子。给你们陈家传宗接代,把你们陈家的这一脉延续下去。精心养着吧,我走了!”
当华天成走出陈诚家,帮他关好大门之后,院子里传来了陈诚放声大哭的声音。这哭声让华天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支持当时的丁香离婚,改变了她的命运,如今他能帮助陈诚改变命运吗?虽然他的医术高明,但是陈诚的病,他却治疗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逐渐有了起色。
要是陈诚的那个东西不能再长大些,就小孩子一样大小,他能让女人满意吗?陈诚也快三十岁的人了,他的病是先天性的发育不良,他是在娘胎里就已经受症了。这一切不能怪陈诚,他成了这样,他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的命苦。丁香能在这个家里孤零零地相守两年,也是不容易的。
华天成听着陈诚的哭声,继续往回仙医阁走,但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就像陈诚这样的病,在农村不是个案。有的男人因为这病,一辈子打光棍的人大有人在。生活过得很凄凉,家里乱得像猪窝,老了只能靠政府救济吃低保过日子。
不一会,华天成就回到了仙医阁。正好金宝和安娜上二楼休息了。老干娘一看华天成的脸色不好,就对他说道:“儿子,你坐下吧,干娘想和你谈谈。”
华天成就坐在了沙发上,老干娘便拄着拐杖坐在他的对面,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子,你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人,唯独没有你自己。能帮的就帮一把,实在帮不了的,你也不要太为难自己。你先帮了丁香,现在又在帮陈诚。陈诚是什么样的男人,丁香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悄悄地告诉了我。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和遗憾。你支持丁香和陈诚离婚,我认为你做的是对的。陈诚这样的男人,不能害了丁香一辈子,丁香该嫁一个更好的男人。虽然你最后没有娶丁香为妻,干娘很遗憾,但仙子比你认识的任何年轻女人都漂亮能干。
你的选择没有错。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只允许一个男人娶一个妻子,要是在古代,你把爱你的年轻漂亮女人都娶了,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只能说你有本事。可是现在的社会制服不允许你这样做,然而你要把这些爱你的年轻女人,一个个地安排好。让她们成为你前进道路上的帮手,而不是扯你后腿的绊脚石。
干娘活了这么大年龄,什么都懂。我是女人,更懂女人是怎么想的。经过我长期的观察,丁香不图你当大官,不图你发大财,她真的想嫁给你为妻。可惜她没有这个命,她听说你结婚后,在我的房间里哭了好久好久。她都想出家当尼姑,被我给劝住了。
丁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老妈死的早,也不认识什么有背景的大人物。在美人沟她只认识你,这个改变她命运的男人。你们谈过对象,也同居过,丁香对你的爱,那是毋容置疑的。我知道,你娶仙子之后,你对丁香有一种负疚感。你一直在想办法帮丁香,过上一种更幸福的上层生活。
经过你的努力,这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着。丁香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都是你的功劳。干娘心知肚明,丁香更是感激不尽。干娘不知道你们俩今天是不是吵架了,我看到丁香哭得很伤心,接着又是陈诚出事了。干娘很喜欢丁香,一直想让她做你的媳妇,可是这个愿望落空了。
我知道你没有娶丁香之后,心里也失落了。当我看到你的新媳妇仙子之后,我的想法就改变了。我也理解了你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