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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六章:我又没白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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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红的鲜血不断被手上长剑所吞噬。

    重新坐下的虚暗,脸色阴晴不定的将目光看向外面那口大夏鼎。

    对于杵烈他已经不大抱有幻想。

    他们很清楚,赵客的这尊鼎中,还有一个与他们实力相仿的旧人。

    在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

    时间许三生,以及空间阴阳老人,两人已经向他们证实了这件事。

    上代,或许是上上代的时间邮差,还活着。

    只是已经不再是邮差,而是一具女尸,严格的说是半尸半仙的古怪存在。

    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时间的控制。

    这件事令很多人为之震撼。

    但这并不影响到这次争霸。

    他们坐在一起,就是在商讨这次争霸的规则。

    说的再直白一点,无不是在为自己的人争夺最佳的条件。

    一旦确定了这次争霸的内容和规则后,姬无岁肯定会被排除在外。

    即便红婆婆想要推翻这项规则,让姬无岁加入进去。

    相信,即便是和红婆婆关系非同一般的先知,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去支持她。

    更不要说,还有空间、时间,这两个向来保持中立的家伙。

    恒者和红婆婆是血仇,不必多言。

    至于混乱,暴君子,或许可能支持一下红婆婆。

    这次能杀荡沉,可以说是暴君子的背后捅刀,起到了关键效果。

    荡沉估计是做梦都想不到。

    本是负责干扰空间的暴君子,突然反戈,在荡沉和洛女占尽最大优势的时候,中断了干扰空间。

    这样的结果,自然就是令荡沉和洛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惩罚。

    相比之下,红婆婆本身在当时处于被镇压的状态。

    加上鬼市的特殊性,她走出鬼市,只要不干扰神秘之地的正常运作,惩罚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小。

    原本荡沉即便不是对手,也能有逃走的机会。

    结果却是被红婆婆击毙。

    这个结果,是他们谁都想不到的。

    但暴君子一个人的支持不管用。

    神圣,这个老家伙从始至终到现在连个喷嚏都没有。

    完全就是一副你们随便,别烦老子的态度。

    虚暗目光扫视在周围六人。

    空间、时间、神圣、先知、混乱、恒者。

    心里不禁暗暗可惜。

    少了洛女和荡沉两人,这次在规则上,红婆婆自然是占据极大的优势。

    不同意?

    没关系,看着疯婆娘一脸要拼命的样子,仅凭虚暗和恒者两人,显然是占卜到便宜。

    看到大殿里已经归为平静。

    除了红婆婆一个人坐在那张骷髅椅上,手持阿鼻长剑外。

    气氛还算是融洽。

    这令外面一众人的脸上终于缓上了一口气。

    阴阳老人也在第一时间,把空间之力收了回来。

    这令一众人有些心惊胆颤的往后退上一些距离,尽可能在大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逃走。

    逃命,这并不可耻。

    问题是对谁。

    里面坐着的人,哪怕不针对他们,只是余波扫来,就足以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令他们消受不起。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阴阳老人这么做,事实上却是在变相的保护他们。

    这些家伙们怕是还不知道赵客那口大鼎里,存在着什么样的人物。

    收回空间的隔离,也是担心赵客把那位主请出来。

    大殿内还在争论。

    红婆婆的脸上逐渐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甚至连手上的阿鼻长剑也给收了起来。

    只是红婆婆的脸上笑容越是慈祥,虚暗恒者两人的脸色越是难看。

    很显然,没有了荡沉和洛女,红婆婆凭借先知和暴君子两人的支持下。

    三比二票的优势相当明显。

    甚至已经到,时间、空间两人,不得再继续坚守中立的位置,多少给虚暗两人投上一票。

    不过在红婆婆不善的眼神下,两人也只能在一些无关皮毛的小事情上,给虚暗、恒者两人拉点面子。

    一旦涉及到利益上。

    两人不管虚暗和横者无论给他们多少暗示,两人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态度。

    开玩笑。

    为了他们两个的利益,得罪了这个疯婆子。

    他们两人还怕这个疯婆子临死前跑他们老窝里,大闹一场呢。

    看看这片黑暗森林几乎被这个疯婆子挖地三尺。

    恨不得把荡沉平衡一脉的历代先人都给挖出来炖汤喝。

    还有洛女的老窝。

    更是完全被她给血洗,不管是洛女养的宠物,还是洛女圈养的男宠。

    都被这个疯婆子,大卸八块,砍的支离破碎。

    最后一把火,把洛女经营了多年的老窝,给烧成了一片死地。

    有这两位的前车之鉴,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不会吃饱撑着了去招惹这个快要死的人。

    外面几位候选者,小心翼翼的等待着。

    有人不时看向大夏鼎。

    这口金光璀璨的宝鼎,一看就是黄金邮票。

    只是却没有人知道这张邮票究竟是什么来历。

    但鼎这东西。

    并不一般,所谓鼎,国之重器。

    仅从规格上来说,哪怕是尚方宝剑也不能够和鼎相比。

    此时几人目光打量在大夏鼎,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毕竟红婆婆虽然收起了手上那把剑。

    可屁股下面血淋淋的椅子摆在他们面前,真若是招惹到了她,怕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就在大殿内一片欢(qiang)声(yan)笑(huan)语(xiao)中。

    大夏鼎闪烁了下,就见赵客从鼎中走了出来。

    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只是手上却是提着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

    “杵烈!”

    方才还和杵烈坐在一起的那对男女,看到赵客手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后。

    一时失声尖叫道。

    “哦,你们的朋友,还给你们吧,实在不经打,我还没出力,他就躺下了。”

    赵客目光望向这对男女,随手将人头丢过去,手指扣着耳朵,一脸无所谓的神态。

    顿时间,那一对男女看向赵客的目光,惊骇到了极点。

    他们分不清楚,赵客说的是真话假话。

    但在他们知晓,杵烈是虚暗大人,亲自培养起来的,实力相当的强横。

    赵客身上却连一点伤都没有,就杀了杵烈?

    难道说,他的实力比杵烈还要强大许多倍,能够完全碾压杵烈么?

    “咕噜噜……”

    人头滚落在两人脚下,杵烈的脑袋已经变得不成人形。

    一些地方还保留着清晰的锤印。

    从人头上已经乌紫的印记来看,这些印记显然是在他活着,至少还活着的时候,被赵客一锤一锤的砸上去的。

    一些地方的皮肉都被砸裂开,果露出皮肉下已经变形碎裂的骨头。

    “这家伙脑袋太硬了,做夜壶不大合适。”

    赵客说着目光在这对男女的脑袋上打量着,特别是对那个女人的脑袋,特别中意的模样。

    当察觉到赵客目光,打量在自己的脑袋上时,女子不由全身打起一个寒颤,惊恐的往后退上几步。

    只有少数的两三人,知道其中内情,并不为此感到奇怪。

    只是惊讶赵客会是如此的狠辣大胆。

    要知道,除了红婆婆,这里还有七位大人。

    赵客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把杵烈拉入鼎内,借着姬无岁的手除掉他。

    这未免也太过大胆了些。

    简直就是没把虚暗等人放在眼里。

    换做他们,怕是也做不出来赵客这样卑鄙,无耻的举动。

    这一点,赵客和红婆婆,倒是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能杀就杀,能够在这里,借着姬无岁的手,先干掉一个是一个。

    难道还等着他们以后联手起来对付自己??

    能靠老婆完成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自己去做?

    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很傻么?

    对于吃软饭,赵客一点都不脸红。

    再说,这软饭自己又不是白吃的,自己也有交公粮啊。

    “哼!”

    杵烈的脑袋,自然是被大殿里的几位看的清清楚楚。

    虚暗眼睛瞪圆,愤怒的从椅子上做起来。

    杵烈死了就死了,赵客把他的脑袋砸成这样,扔在外面,虚暗的脸皮怎么挂的住。

    可他刚刚站起。

    一旁红婆婆的眼神就朝着他身上瞄过来。

    宛若一位慈祥老太太一样,向着他报以微笑。

    只是这一抹微笑的笑容里,虚暗怎么看都分为透着威胁的意思。

    仿佛就是在告诉自己,向动手,来啊,咱俩不死不休。

    见状虚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

    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跺了跺脚气愤道;“欺人太甚。”

    说着,一屁股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低着头索性不再去看。

    “既然都已经说定了,老身就不再叨扰,告辞!”

    大局已定,红婆婆似乎没有了兴趣继续在留在这里。

    空间、时间两人站起来起身相送,被老太婆给婉拒了。

    而暴君子和先知两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便跟着红婆婆一起准备离开。

    三人走出大殿后,赵客目光不由得扫向了红婆婆身后这两位。

    暴君子的看上去年纪已经有了岁数。

    国字脸,大眉毛,鹰钩鼻。

    一双眼睛不怒自威。

    一副雄壮有力,堪比施瓦辛格的身板,偏偏却穿着一身宽大的儒袍,手上还拿着一把纸扇。

    这身翩翩公子的装扮,到了他的身上,怎么看都不大和谐。

    而先知,却反而是一位年轻人,年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

    精干的板寸头,穿戴着黑色的中山装,目光精炼有神。

    目光打量在赵客的身上,向赵客投来善意的笑容。

    至于地上杵烈的脑袋,却是犹如一滩烂肉般无人理会。

    两人站在红婆婆身旁,招招手,就见不远石头后面,两个身影走过来。

    这两人从一开始就躲的远远的,似乎早就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一样。

    赵客只是见到两人背影,却没见到正脸。

    此时一瞧,却见左边的男人和暴君子差不多的体魄,连外貌都有几分相似。

    而右边的哪一位青年,却是一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