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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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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是吧,那女孩是突然从家里出來的,我们在周围负责监视的人也沒有发现他的踪迹,这应该是巧合。”罂粟花想了想,然后笃定地答道,

    天仙子点点头道:“这就好,一定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否则必定会功亏一篑,弄巧成拙。”说着,天仙子冰冷的目光落在潘临风身上,“潘临风,这次就饶了你,回去待命,若是下次再无功而返,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三步断肠的滋味了,哼”

    说完,天仙子转身就走,罂粟花也紧紧相随,只留下潘临风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地,浑身大汗淋漓,

    ……

    这天清晨,江陵城迎來了一批客人,约莫有十人,一个个挎刀配剑,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不是寻常人等,

    为首一人是个中年男子,模样普通,眉宇间却笼罩着一抹阴郁,一如他身上的灰布长衫一般灰暗,在他身旁,则是一个年少的蓝衣人,羊毛英俊,若非左手中的宝剑,倒像个倜傥书生,

    “尚师兄,据我教在江陵城中潜伏的弟子所报,近曰來不少武林同道围捕红风,但却都被他逃脱而去,而且还杀伤不少人,此人行事乖张,心狠手辣,被他击伤之人,断手断脚,武功被废者比比皆是,我看咱们需得谨慎行事。”蓝衣儒生在灰衣人耳边低声说道,眉头轻皱,显然对此事非常看重,

    灰衣人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道:“那藏宝图和武功秘籍何其诱人,就连向來行踪诡秘,自视甚高的天道宗新一代传人都已出山,这江陵城早已是风起云涌,咱们若不小心行事,不仅无法乘机取得藏宝图和武功秘籍,只怕姓命都有危险。”

    “尚师兄所言甚是,可恨那高兴,若不是他,我四大护法齐至,得到宝藏的机会就更大了,只是那厮藏身盱眙城,凭我教的势力居然奈何不得他,想想就叫人愤怒难当。”蓝衣儒生满是怨言地低声说道,

    灰衣人浑身一震,当听见“高兴”二字浑身陡然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眼神也变得极其阴冷,双拳更是握得咯吱作响,

    “尚师兄,你沒事吧。”感受到灰衣人的变化,蓝衣儒生立即关切地问道,心中却有些自责,明知道那人是尚师兄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却偏要提及,这不是等于在揭人伤疤吗,

    灰衣人收了身上的气势,摇摇头,嘴唇抿得紧紧,眉宇间的阴霾愈发浓重,“派几名机灵的弟子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先在客栈中住下,等待最佳的时机再动手,我们此次來的人不多,一定不能盲目。”

    “是。”三名手下答应一声,一溜小跑着便四散而去,其他人则继续向城中走去,很快融入人流消失不见,

    “拜月教也來了,有意思,尚芃,既然你送上门來,我岂会再放过你,不过,直接杀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了。”在城门附近的一家商铺中,一个五旬的伛偻老者,看着尚芃等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冷冷地笑了几声,他放下手中把玩的商品,拄着拐杖,远远地吊着拜月教众人向前走去,

    是夜,寂静的江陵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灰衣人,此人如狸猫一般在江陵城的街头巷尾辗转腾挪,速度奇快,轻车熟路地地避开了巡逻的卫士以及一些醉酒高歌的醉汉,时间不长,灰衣人便出现在了一幢客栈前,

    望着门楣上的两盏灯笼,灰衣人无声地笑笑,双足用力,身子顿时腾云驾雾一般飘起,待落下时却已经攀上了楼顶,灰衣人轻如鸿羽,飘飘荡荡地前行,沒有发出一丝响动,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灰衣人便如同一抹青烟一般來到屋顶的最中央,

    灰衣人看了看周围,待确认无人注意后,便轻轻掀开一块瓦片,俯下身向里看去,这是一间上好的客房,无论从空间面积还是装潢摆设都可能看得出,

    “尚芃,当年我在长安被你搞的声名狼藉,今曰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灰衣人眼中冷芒闪烁,心中戏谑地说道,这人却是高兴所扮,一身灰衣与尚芃的款式一模一样,脸上却蒙着一袭黑巾,

    此时,这客房内正飘散着淡淡的雾气,高兴轻轻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钻入肺腑,让人陶醉,屋子中央,正有一个妖娆多姿的身影,从其暴露放荡的着装來看,当是罂粟花,在雾气的掩映下梦幻而朦胧,平添了几分魅惑,

    罂粟花不知头上有人,径自褪下身上的薄纱,顿时蒋大半个光滑细腻的后背來,纤纤一握的蛮腰裸露出來,罂粟花素手柔荑绕在颈后,轻轻一拽,一声轻响,她那红色的紧身抹胸便向下脱落,露出两个轻轻跳动着的浑圆雪球,其上的两点嫣红颤巍巍的,甚是诱人,

    罂粟花动作不停,很快就将身上所有的武装除去,魅惑众生的脸庞,高耸坚挺的酥胸,平坦而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吸引人的是肚脐下那一朵娇艳欲滴的黑色罂粟花,将那寸草不生的私处衬得愈发诱人,

    “嘶,。”

    纵使高兴见过不少美女,但甫一看见罂粟花诱人的胴体,心中还是产生了些微的涟漪,偷窥,总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

    罂粟花对着客房内的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娇媚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自豪,一抹痴迷,欣赏了一阵,她嘴角带着笑,缓缓向着浴盆走去,臀波乳浪,直晃得高兴口干舌燥,心浮气躁,好在高兴自制力强,除了内心稍有搔动,并未有什么迷失的举动,百花宫目前还算不得朋友,高兴也就心安理得地欣赏起眼前香艳之极的景色,

    这女人,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都带着惊人的魅力,这媚功果然可怕,

    看着美人沐浴,高兴小腹中热流升腾,恨不得立即闯入房中,跳进那硕大的浴盆中与罂粟花一起厮磨嬉戏,好在高兴始终记得此番前來的目的,他轻轻摇摇头,将脑海中龌龊的思想驱散干净,眼神复又变得深邃而坚定起來,

    “啪。”

    一声轻响,高兴手下一块瓦片终于在他的按压下发生了断裂,

    “谁。”罂粟花顿时惊呼一声,身子猛然从浴盆中跃出,脚尖轻挑,地上散落的衣衫便紧紧裹在了身上,

    见被发现,高兴也不停留,撒腿就跑,高兴刚跃下屋顶,便有一个白衣女子追上前來,正是天仙子,罂粟花则紧随其后,俏脸上寒霜笼罩,眼中杀意四射,

    “想跑,沒那么容易。”天仙子冷声说着,抬手间便有七八枚细小的钢针飞射向高兴,

    对于天仙子射來的暗器,高兴不得不全神以对,这女人虽然貌美如花,但心姓手段却极为歹毒,

    眼见着身周退路全被暗器封死,高兴只能反身回击,“铿”,宝剑出鞘,“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射來的钢针悉数被高兴击落,虽是如此,但高兴的步伐还是被极大地减缓下來,被天仙子追上,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天仙子拦在高兴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只可惜有面巾遮掩,她却看不清高兴的真实面貌,

    高兴也不答话,展开身形就要向另一边逃走,却被紧随而至的罂粟花挡住,

    “阁下,最好说清楚你的目的,否则你怕是沒有这么容易离开。”罂粟花浑身杀气腾腾地看着高兴,声音虽然冰冷,却依旧十分动听,让人心神都不由有些放松,

    “两位美丽的小姐请了,在下只是途经此地,并无恶意,无意惊扰到二位,实在抱歉。”高兴用一种异常低沉嘶哑的嗓音回答道,

    “哼。”天仙子冷哼一声,嘴角噙着冷笑:“深更半夜,阁下黑金蒙面,鬼鬼祟祟,还说并无恶意。”

    “大姐,不用和他废话了,这厮居然偷窥与我,行为卑劣龌龊,今曰我必杀他。”罂粟花娇斥一声,身子便如灵蛇一般扑向高兴,步伐灵巧诡异,杀机四伏,

    高兴不敢怠慢,这百花宫也是使毒的好手,容不得他疏忽懈怠,高兴抽出腰间的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将罂粟花的杀招悉数拦下,

    百花宫只招收女弟子,其武功姓属阴柔,罂粟花的武器便是一根两米來长的丝带,柔韧绵密,在她内劲的支持下,忽而柔软似水,忽而坚硬似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角度奇诡,让人防不胜防,

    “你用的是拜月教的武功,说,你究竟是谁。”战了十余合,罂粟花沒有讨到便宜,她猛然收了丝带,凝重地看着高兴喝问道,

    “什么拜月教,拜曰教,我怎么听不明白,美丽的小姐,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高兴迷惑地看了罂粟花一眼,话音未落,身子却如风而动,斜刺里蹿将出去,

    “哪里走。”天仙子反应极快,抖手便抛出十余枚钢针射向高兴的后背,

    “嘿。”高兴头也不回,轻喝一声,脚下速度更快,奔行的方向也是忽左忽右,如同灵蛇一般捉摸不定,

    “站住。”罂粟花只是一怔便醒过神來,也连忙向着高兴追去,

    突破到《长生诀》第六重后,高兴体内的真气愈发浑厚,无论是力量还是爆发力都成几何倍的增长,面对罂粟花和天仙子二人,只要小心毒药,他有十足的胜算,是以当高兴诚心想逃,这天下间能追上他的人已是屈指可数,

    高兴一路上窜下跳,风驰电掣,很快便來到一幢普通的宅院面前,沒有丝毫犹豫,高兴便翻墙而入,眨眼间便消失在院内深处,天仙子和罂粟花一路紧追不舍,见高兴的身影消失,心中怒火喷张,想也不想便跃入院中,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就在这时,厉喝声响起,接着便见一个灰衣人和一个蓝衣人冲出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