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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众星捧月话离别(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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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刀营的现在营长知道冯盛要来,就和教导员陈凯商量,上午训练下午休息,晚上全营会餐。

    司务长让炊事班的班长上午就杀了一头猪,自己又采购了些东西。冯盛的到来,听说原营长要回营里看大家,战士们都很兴奋。一个个心情激动,把各自的卫生和营里的卫生,收拾的干干净净。

    为了表示隆重,教导员还安排了锣鼓,让冯盛进入营部的时候,锣鼓夹道欢迎。

    第二天冯盛刚吃过早饭,他的传呼机就响了,一看是野战总医院的墨色的留言:你还在赖司令家吗?请回话,有顺便车,我想和你去尖刀营看看。墨色。

    冯盛马上给墨色回了电话:“墨色,我现在还在赖司令家里,过半个小时,我就去尖刀营,你如果要来,我就等你好了。”

    墨色一听冯盛答应了她的请求,就特别高兴,知道冯盛即将离开部队,现在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显得很珍贵,她希望能跟在冯盛的身边。

    昨天冯盛就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晚上冯盛没有回野战总医院,墨色一夜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她今天就请假一天,全程跟在冯盛的身边。为了遮人耳目,墨色还是以主治医师助理和特护的身份来找冯盛。

    但无论墨色怎么遮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墨色爱上了冯盛。

    听说墨色要来,冯盛就给赖格格的老妈打了声招呼,赖格格已经到团卫生院上班去了。于是冯盛就提前来到了团部大门口岗哨班,等墨色。不一会,门卫的岗哨一看冯盛的言行,就知道他也是个当兵的,也就没有多问。

    半个小时后,墨色乘坐的小车来到了101团大门口。因为是团里的小车,所以们门岗的战士就没有过问。知道冯盛和墨色要到尖刀营,小车就直接把冯盛和墨色送往尖刀营营部。

    冯盛和墨色是在尖刀营大门口下的车,营部外的门岗今天站岗的是一个老战士,他是认识冯盛的,看到冯盛后他激动地哭了。

    因为冯盛曾经帮过他,只见这名老战士说道:“冯营长,你可回来了,我以为这一辈也见不到你了呢,没有想到你能曾回我们尖刀营。你和嫂子先等一下,我给教导员打个电话,就说你到了,给我们一个迎接你的机会。”

    电话打完后,冯盛和墨色就听到了尖刀营来传来了锣鼓声,和兴奋的高喊声。今天墨色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还化了淡妆,显得更加的漂亮迷人。连冯盛都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刚才墨色听这个老战士叫她嫂子,她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有战士把她当冯盛的妻子看,难过的是冯盛即将离开部队,要回正阳县工作,而她还不能跟着去。

    一个营有三个连,一个连最多不超过十个班,一个班也就十个人左右。尖刀营三百多干部战士,一起站在营部大门口吹吹打打地迎接冯盛的到来。看到一个个兴奋的战士,看到好几个老战士扑上来不住冯盛哭了,墨色才知道冯盛和这些战士的感情有多深。

    场面很感人,等这些老战士和冯盛拥抱完之后,他们才看到了站在身边的墨色,有个老战士认出了墨色,高喊道:“战友们,快看呀——冯营长把总医院的墨色带来了。”一时间大家除了激动就是羡慕。

    墨色就像一位高傲的公主一般走在冯盛的身边,经受着全营干部战士的检阅。而冯盛和墨色就像一位来营里视察工作的高级干部一样,受到了如此高的礼遇,场面十分感人和热闹。

    墨色再次感受到了冯盛的魅力。冯盛偷偷给营部的干部和老班长,每人发了一包好烟,那是赖格格早上给冯盛装的,她知道冯盛今天要到尖刀营会餐。就这件小事,冯盛觉得赖格格虽然表面上看,大咧咧的,但她的心还是很细的,能想到这一点,确实不容易。

    欢迎仪式过后,冯盛和几个营级干部和老战士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墨色在营部的院子里转悠。这里是冯盛曾经生活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冯盛都对它充满了感情。冯盛和墨色看到营部的墙上挂了一个横幅,上面写道:热烈欢迎原营长冯盛来看望大家。

    冯盛和墨色还看到营里跟过你年似得,一片忙碌。锣鼓喧天,歌声飞扬。看到这一点点、一滴滴的心意和行为,冯盛几次感动的热泪盈眶。

    晚上会餐的时候,冯盛和营里的干部坐在一起,墨色就坐在冯盛的身边。为了给大家助兴,冯盛让墨色给全营的干部战士唱了一首歌。就是战士们十分喜欢的《父老乡亲》:胡子里长满故事憨笑中埋着乡音一声声喊我乳名一声声喊我乳名多少亲昵多少疼爱多少开心啊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我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我住过不少小山村到处有我的父老乡亲小米饭把我养大风雨中教我做人临别时送我上路临别时送我上路几多叮咛…….故乡是一杯烈酒淳香浓厚暖在心间。故乡是一碗清茶香气四溢飘向远方。

    《父老乡亲》所蕴含的浓浓亲情在墨色柔美的声线下,被唱得声情并茂。一个个战士,手中端着酒杯,心里思念着家里的亲人,一行行热泪滚滚而下,流在了脸上,落在了酒杯中,喝进了肚子里。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那种对于故乡的思念,怎可一字而尽。每逢佳节倍思亲,家书值万金。一纸乡书载着多少离愁与牵念,装进沉甸甸的信封,我在信封的这头,故乡在那头。

    等墨色的歌声停息后,全营部掌声雷动,有些年轻的小战士流着泪,把巴掌拍得通红。有人甚至高喊道:“让嫂子再来一个好不好——?呱唧,呱唧。”说完大家又要让墨色唱歌,墨色此刻说话了:“战友们,我叫墨色,是我们野战军区总医院的一名主治医师助理实习生,也是冯盛的特护。这次你们的原营长冯盛,身受枪伤而来我们总医院治伤,他十分想念大家,所以我也陪他来看每位战友。

    刚和大家见面,可能大多数的战友不认识我,以为我是冯盛的妻子,叫我嫂子,我很感动。但我现在还不是,冯盛是一个英雄式的人物,我墨色钦佩他,喜欢他,能不能成为他的妻子,就要看我们之间的造化了。

    冯盛现在是河西省正阳县的纪委书记,而我却是一名总医院的实习医生,我们相隔千里,大家都知道这以为着什么?就像我刚才歌里唱的一样,我也面临着和冯盛的离别。

    冯盛后背上的伤口刚愈合,他不能喝太多的酒,我今天就是来监督他的。我知道冯盛心底善良,我就害怕他为了战友情而舍命和大家喝,如果这样,他就会有生命危险。因此,代表冯盛和各位战友喝,不醉不罢休!来,战友们,干了。

    墨色的歌声和豪爽,冯盛第一次感受和领略,再次心潮澎湃,感动不已。

    战友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喝得昏天黑地,只留下几个站岗的拿着酒不敢喝,等换岗的时候才能和墨色一起喝…..酒喝了大约三四个小时,墨色喝醉了,脸上流着泪水,冯盛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害怕她倒在地上。墨色的酒量惊人,冯盛几次劝她少喝点,但没有劝住。喝了酒的墨色不再听冯盛的话,让冯盛很为难。

    本来冯盛打算到团招待所去住的,但营长却把冯盛当年住的营长办公室留给了他,说道:“冯营长,我建议你还是住你原来的房间吧,就这一晚上,你明天就要离开了,重温旧梦,不好吗?让墨色住教导员的房间,我们俩都有住的地方,这个你不用担心。房间里我们已经给你和墨色换上了新被褥和床单,放心住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营长已经这样说了,冯盛还能说什么呢?他欣然同意。

    营长的房间在左,教导员的房间在右,中间一个大大的空间,用来学习和开会用,冯盛从里面插好外间的房门,来到墨色的房间里,把墨色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给墨色盖好被子,就回自己以前的房间睡觉了。

    半夜时分,冯盛的房间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冯盛感觉有一个温香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窝。

    冯盛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谁?”对方小声说:“墨色。”

    冯盛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用手一摸,墨色已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冯盛心想,上吧,墨色会说他是禽兽;不上吧,墨色又会说他禽兽不如。

    冯盛这样一想的时候,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一翻身就把墨色压在了身下,这一夜,冯盛房间的床板,欢乐地叫了一晚上。

    墨色就这样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了冯盛,冯盛感慨万千,因为在这张大床上,冯盛和徐天娇曾经激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