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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醉酒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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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雨,柔柔和和的春雨,瞬间滋润了大地,一下又一下温柔的拂动林静晨平静了二十七年的内心,她的手抓紧男人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健硕的肌肉,遗留下条条痕迹。

    男人嘴角含笑的俯身在她耳旁,带着戏谑的声音浅笑,“可曾会后悔?”

    “嗯?”酒醉时林静晨轻轻的吐了一个字,然后翻了个身,懒懒散散的回复。

    “我叫徐誉毅,三十岁,未婚,至今为止从未交过女性朋友,家世还行,长辈都在,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哥哥就业,妹妹在读大学生,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嗯?”又是反射性的吐出一个字,林静晨睁了睁朦胧的眼,模糊中飘渺不定的影子对上那双蒙着雾气的眸,她抬起一手轻轻的抚摸过男人俊逸的五官,扯出一抹微笑。

    男人抱紧她,先是温柔的循循渐进,最终忍不住兽性本质……

    今夜,月光很美,虽然只有一道弯牙,可是却出乎意外的照亮了整座都市,白净的月光映的大地恍若白昼……

    一身酸痛,头疼更甚,林静晨扯了扯酸疼的手臂撑住自己好像没有知觉的后腰,睁着眼瞪着铺着淡蓝色天空色彩的天花板,然后顺过水晶吊灯,往下移过身前的整面玻璃墙壁,瞠目的瞪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以及身前横着的一只手臂。

    这是什么情况?

    她闭着眼晃着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重播着昨晚上不堪回首的一幕幕,自己喝醉了,然后一个长的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人过来搭讪,最后自己跟着他开了房?

    她不知所措的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拼尽全力的将自己赤果果的身体藏进被子里,那些露骨的话,那些毫无底线的索要,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活了二十七年,一朝晚节不保,还是自己主动双手奉上的?

    躲在空气稀少的被子里,直到脑袋缺氧需要氧气时,她悸动的掀开被褥,然后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跌下,趴在厚实的地毯上,瞥了一眼还处于熟睡阶段的陌生男人,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裤,踮起脚急忙穿上。

    “不好意思,昨晚上辛苦你了。”轻言细语,几乎是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林静晨继续说:“不过只是一夜偷欢罢了,咱们好聚好散,按照江湖规矩,这些是你应得的。”

    放下身上仅剩的七张毛爷爷,某个被吃干抹净的女人心虚离场。

    床上熟睡的身影,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弧度,没有睁眼,任凭不远处的感应门开了又合,温柔的风掀动窗帘,将被遮挡在外的阳光轻柔的带进了屋内,映上床上假寐的身影,今天的太阳很美很美。

    林静晨仓惶的逃出了酒店,心想自己没有带着身份证,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好歹自己是个JC官,如果被JC院知道自己竟然欲求不满的找了男公关,这脸再厚也得辞职了。

    幸好,幸好一身截然的出来,什么都没带着,哈哈哈。

    酒店里,客房中,虚掩的窗前,一抹身影打开户口本:

    林静晨,女,汉族,27岁了,未婚……

    回到自己的公寓,林静晨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继续回房睡觉。

    要问一个失恋的女人如何治愈伤口?那就如林静晨这几日的境遇来参考:

    睡觉、吃饭、睡觉、吃饭,然后梦游。

    “叮咚、叮咚。”

    浑浑噩噩中,家里粮尽弹绝时,彷佛恍若救星般的门铃响起了。

    “臭丫头发生了这种事你竟然不通知我,不通知我就算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接我电话就罢了,还不去上班给我玩失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子想你一定躲在龟壳里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就这么躲一辈子?”闺蜜兼同事陆路小姐还未进门就开始河东狮吼,甚至毫无仪态的抓着林静晨的头发就往客厅里拖。

    “疼,疼,陆路大小姐,先放开我啊。”林静晨扯开象头蛮牛一样的女人,顺了顺凌乱的长发,斜靠在沙发上,问道:“你回国了?”

    “是不是我不回国,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又没什么,不就是看清楚了一个男人的龌龊和一个女人的无耻罢了。”

    陆路坐在一侧,看着她,“院里说的都是事实?”

    “你相信那些狗血八卦?”林静晨嗤笑,“我像是那种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陆路沉默,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林静晨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可以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跟他们口中的传言有何差别。”陆路还贴心的送上镜子。

    在前一刻还处在谈笑风生大仁大义的某林小姐,下一刻面无表情甚至是嘴角抽搐,心虚的轻咳两声,“反正我在假期中,懒是懒了点,还不至于一无是处是吧,至少没有哭肿眼睛,没有割腕自杀——”

    “够了,跟我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陆路拉起沙发上的林静晨,将她拖进衣帽间。

    “出去做什么?找那对奸夫淫妇算账?”

    “难道就这样息事宁人?我陆路可不是善茬,我陆路的好友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践踏。”

    “陆路,我现在有脸去见那个臭男人吗?”林静晨靠在镜子前,透过那道薄薄的镜面看着里面狼狈的女人,苦笑,一股苦涩的味道流入嘴角,原来这就是泪的味道。

    “我和他五年,五年里相敬如宾,甚至是连红脸都没有一次,我们的感情就像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你情我愿,任打任愿。”

    “这几天我看得很清楚,我跟陈子轩,就像是你跟我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我们好像连亲吻的次数都没有超过——”她举起一只手,然后又举起一只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