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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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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贵话一出引来注意的目光,一伙人眼睛也就像一块铁块被磁铁吸引似的,盯着刘三贵看。郑县长见着刘三贵,脑子里也就想到刘墉修路。他笑容可掬地对刘三贵说:“你是秋庄村的老村长刘三贵吧!”

    “是的。我是以前的老村长。”刘三贵和蔼可亲地附和着郑县长说的话,也不敢多说,引来刘墉大骂。他眼睛不时瞟一眼刘墉的眼神。

    “刘墉,走去你家里吧!不可叫大伙站在外面聊吧!外面风大呢!”肖镇长对着刘墉和郑县长说。

    “是的。大家去我家坐!”刘墉回过神来,仿佛疲新来的女孩儿吸引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走到刘墉身边,郑县长笑着对女孩子说:“李清照,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新上司刘墉!他是秋庄村的村长,也是一位退伍军人。你以后可以称他为哥,也可以称他为村长!”

    刘墉难为情地说:“别乱叫了,否则叫得我不伦不类的了。你称我哥行了。”

    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听了刘墉粗声大气的语言,似如虎啸,笑呵呵地看着李清照。李清照脸上一阵红彤彤,笑靥未绽,欲收回去。她第一次见着刘墉,未想到如此一堪,心灰意冷,心逞怪异,暗叫不好。刘墉肯定是个粗人,武夫!

    郑县长长长地吐出一句话,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漏出来的,一点节奏没有。“你……刘墉,说话一尘不变。”

    刘墉不胜了解,模糊不清的意思,听了像得了重感冒,脑子痛觉了。刘墉此时才发现自己与郑县长隔离了一座山,一条河了,不理解他的一句言辞,不理解他的一举动。

    刘墉和郑县长一行人来到家,便大叫大家在院子里坐,便要老爹刘科成捡拾一些木柴来,堆着烧火烤。刘科成舍不得把那柴全那出来烧了,来年山里的树砍不了,做饭吃也就没柴了。

    刘墉见老爹刘科成一缩一缩地,半时未见动静,也觉得他心里思量着明年的烧炎柴。他也不管他的心思了,若是得罪了郑县长,那可不是把厂办了,也白白地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他想到肖镇长也是离开了清水镇第一次来秋庄,而且是和郑县长一块,平时里他算是自己的铁哥们,今天来玩一趟,天气寒冷,取暖烤火,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了。

    刘墉正在劈柴,刘三贵来了。他和刘辉一块来,见了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行人,也就点头含笑,笑嘻嘻地说:“各位领导,去我家玩一玩,坐一坐吧。虽然说现在是刘墉当秋庄的村长,但是我作为一个老村长也得感谢你们对秋庄一村人的关心,而且我儿今天是定婚日子,也想讨大家一句吉言。”

    肖镇长也就笑着对刘三贵说:“好吧。我们会来的。等一会我们把事办好就过来。”

    郑县长见刘三贵走了以后,对肖镇长说:“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他脑子里的戏法多了,你难道不怕他玩什么花招?”

    “他一位农民,有什么戏法?我太了解他,可能是真想讨一句吉言罢了。”

    刘墉听郑县长和肖镇长在议论刘三贵,心想刘三贵也是想让自己丢人,也就说:“郑县长,肖镇长,你们就别去了。我们今天在我家一定得好好地庆贺一下。现在秋庄的厂办了起来,一方面是得到肖镇长的支持的关心,另一方面也得到郑县长的一直努力地找人拉关系,否则是办不了的。”

    刘墉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大家也就依着坐下了。火越燃越大,大家也格外靠得紧,说话也就不拘束了。

    刘墉把柴准备好,火生得特大,便吩咐家里的两个姐和老妈做饭。其实菜饭也早准备好,但是不能急急匆匆地唤大家吃饭。刘墉一说,郑县长和他的两个姐姐也就暗自己好笑。

    郑花妹见大家坐在院子里说话,也便唤刘墉端花生出去让大家磕着玩,一来可以让嘴巴不空,二来也可以让大家夸奖刘墉两句。

    郑县长见刘墉端了花生来,也就笑着说:“刘墉,你叫大家吃,我去刘教授家一趟,不要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刘无举早闻郑县长和肖镇长来秋庄了。他不想来搅和刘墉做事,否则要像那次去县政府找郑县长说牵电的事,回到秋庄刘墉骂自己贪杯酒,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如果刘墉厂办不了,那不是刘娟的钱也就打水飘了,刘娟也不可能让刘墉还给她,即或说了也不是一句空话,刘墉现在连他人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了。

    郑县长起了身,刘墉想带他去,也就走到郑县长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我带你去吧!”

    郑县长见刘墉说带他去,心里也就巴不得了。他想与刘墉一块去刘无举说话也就会收敛点,如果有什么说话下不了台的地方,好也好让刘墉解一难。郑县长晓得刘墉是个精灵人,为人做事可不一般,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让刘墉当个国家干部,能为他添砖加瓦。郑县长还有一个想法,可是当着大伙在也不好提出来,今天他也叫上了县记者站的记者,想让刘墉大大地让他和肖镇长剪一下彩,一方面让记者写出去,为自己升官搭桥铺路,同时也想让他当着下面的人表现一下自己的权力和威望。

    郑县长和刘墉刚走出不到几步,见大家没盯着他们了,便小声说:“刘墉,你今天不会让我们只喝喝酒,吃吃饭就没节目了吧!”

    刘墉心里原本也就是请他和肖镇长来吃饭喝酒,这一说让他犯了难,找不到话说。

    郑县长见刘墉没说话,便试探性地说:“你不是让我来给你剪彩的吗?你准备好了吗?”

    刘墉恍然大悟,原以为郑县长是说的玩笑话,难怪叫了一大帮人来呢。他立即撒谎说:“你说的事,我叫人办就得了。我想今天早上去县城买那东,又怕你来,所以没去了,现在我叫人去办,来得及的。”

    刘墉想让人去办这事,只有找刘充了。他心坎上的人现在只有刘充和刘辉两人,刘辉今天要请人吃饭订婚,可能没时间走,也不愿意走,那只有刘充了。

    刘墉把郑县长送到刘无举家,便对他说:“郑县长,我去办一点事,一会儿再来陪你。”

    郑县长也晓得刘墉的心思,只是不要让刘无举知道得了。他也就笑嘻嘻地说:“刘墉啊,是个能人。秋庄有这样一个好同志也是秋庄人的福气了。”

    刘墉转身往刘充家跑,来到刘充家,他爹刘正天说刘充不在。张青青在屋子里洗澡,不晓得得了什么皮肤病,杨桂花说整天痒痒的,难受极了。

    刘墉不想听张青青的事,只想找刘充这****的。他便找不到刘充,心里也就空了,郑县长说的事,也就大事,不能让他失望。他便急匆匆地往回头走,脑子里想,刘充这死娃娃去了那儿?

    刘墉刚跨过刘充家,走到巷子,也就听到周红妹的屋子里传出声音。这声音特小,若不认真听,可能听到见。刘墉也以为不是人说话,便贴在门边仔细地听。他一听果然是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像是刘充与周红妹在说。

    刘墉也不敢在巷子里听,怕有人过路见着,说出去会骂人的。他悄悄地躲藏在周红妹的猪圈旁边一个后门边去听。他不听不要紧,一听也就心里发痒。他听到了周红妹和刘充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只要碰过女人的的男人都晓得,做那事的声音与平时里说话骂人的声音不一样。那声音哀求中带哭诉了。

    “红妹,你和刘少云做了那事吗?”刘充问。

    “没做!你还不相信我?”周红妹喘息着说。

    刘墉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想找一个洞看一看周红妹与刘充做那事。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老鼠咬的洞,洞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完全可以看着刘充和周红妹裹着被子,刘充压在周红妹身上,一动一动的。刘墉见了,真想大骂刘充,巴不得刘充快快结束,去把剪彩的东西买来。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刘墉发现他们俩像中了魔了似的,一阵大叫,一阵抽搐,摊在床上了。刘墉等不及了,小声地喊刘充,这声音也不敢大声,怕引来村里人围观。

    刘充仿佛听到了刘墉的声音,立即坐了起来,对周红妹说:“红妹,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有人喊我了!”

    周红妹没听着,笑了笑说:“你是不是魂被刘墉抓着了。”

    刘墉真急死了,这两个狗男女还把他话当笑话,真想踢门冲进去。他便连续又喊。刘充听清楚了,也就顺着声音来到后门边。

    刘墉声音越来越大了。刘充便把门开了,见了刘墉,吓了一大跳,说:“刘墉,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自己的婆娘不睡,来与周红妹瞎搅和什么?难道她的那东西香得很啊?”

    周红妹听刘墉站在后门听了她和刘充做那事,脸瞬间红得发烫,想自杀的念头。她忙扯被子把自己盖得不透气,不敢见刘墉。

    刘充听刘墉问,也就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不下去。

    “我什么?想女人家里有啊!你和张青青做那事不行啊!今天郑县长和肖镇长唤了一伙人来剪彩,我什么也没买,找你找得老子头大了,刚从你家出来,就在这儿听到你和周红妹缠绵。你害老子跑了半天路!快去给县城给老子买东西!你若下午买不来,老子要把你和周红妹的事当着秋庄人说,而且送你到公安局去。”

    “你不是听了半天了?”

    “我听了一早上了!怎么样?丢人了?”

    刘充不敢再说下去,只有听刘墉的话,按刘墉的吩咐,去了县城。他骑上农用车去了,可是脑子里一直没忘记刘墉说的话。他真后悔死了,要是在山坡上和周红妹做那事好了。

    刘墉半个种头后才回去。他刚到刘无举家,发现刘无举和郑县长不在那儿,猜不出郑县长和刘无举去了什么地方。他只有转身往家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