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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幕·防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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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我吗?”,舟遥遥把扬帆远的身体当做床般动来动去,“胸膛好宽厚啊……怎么办,好想躺在上面睡一觉!”。

    “舟遥遥!”,扬帆远握住她在自己胸口放肆的手,“你给我安静些”,再动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不对她做出什么。

    舟遥遥用力挣脱他,撑起身体,失望地说:“看来你不爱我,那还是保持距离吧,不然*多危险!”,说这句话时,酒意也有点散了,脑子清明,勇气所剩无几。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霸王硬上弓……那画面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顺应了本能,岂不是陷入情*欲的漩涡,更搞不清扬帆远对她是爱情还是*了。

    舟遥遥捧着头哀嚎,“抱歉,我酒喝多了”。

    扬帆远把座位恢复原状,姿势别扭地微微侧着身体,手挡在尴尬的部位,没好气地说:“难为你还有自知之明”。

    舟遥遥从储物格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开车吧,回家!”。

    扬帆远突然很生气,这算什么?撩完就跑,还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他倾身按住舟遥遥系安全带的手,盯着她润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俯首吻去。

    舟遥遥感觉他的睫毛刷过自己的鼻梁,莫名地想笑。

    “专心点!”,扬帆远喘息着警告她。

    “唔”,舟遥遥屏住,酒精令她神经松弛,想为所欲为一把,反客为主地轻咬扬帆远的嘴唇,末了意犹未尽吮吸他的唇角,“送你一个啵啵”!

    扬帆远快被舟遥遥折磨疯了,搂住她,没头没脑地一通狂亲,没有技巧,全凭一腔热血,攻城略地,抵死缠绵。

    最后交白旗的是舟遥遥,舌根都发麻了,什么男人呐,这么喜欢深吻,感觉并没有很舒服啊。

    扬帆远歪倒在车椅上,胸口剧烈起伏。

    舟遥遥掏出手持化妆镜检查唇角,好像破皮了,斜眼瞪扬帆远,“明天给你买一斤鸭舌,你每次接吻都像要把人吞下去似的,我舌头负伤了,嘴唇也让你咬破了”。

    扬帆远红了脸,懊恼,“舟遥遥你闭嘴”。

    “干吗一副被占便宜的小媳妇模样?”,舟遥遥把镜子放回包里,忽然起了疑惑,“你说咱俩是不是身体特别合得来?”

    舟遥遥的话戳中了扬帆远的心事,这也正是他担心的地方。

    “要不我们再睡一次?”,舟遥遥突发奇想,“没准儿清醒地做一次,那种奇怪的吸引力也许就消失了,呃……美剧中怎么说的,貌似称为性张力,我的理解是,跟电视中播放的美食广告差不多,很勾人的食欲,但你真的去吃了,发现不过如此,然后就再也不会惦记了,我觉得跟咱俩的情况差不多”

    扬帆远感受到了文化冲击,难道真的三岁一代沟,五岁一鸿沟?舟遥遥的话纯真的近乎残忍,他不赞同,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因为他也困惑,与另一个人身体交融时灵魂是否也能赤体相拥?

    但有一点他无比确定,他恋慕舟遥遥,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神魂颠倒,管它爱情的真面目是什么,至少来自感官的反应是真实的,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她,即使按照她说的做,也不会祛魅,他确信会更加沉沦,那种感觉危险又刺激。

    扬帆远用眼神膜拜舟遥遥,她的发她的眼她圆润的肩头,她的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舟遥遥对上他的视线,将头发拨到另一边,露出漂亮的颈线,用一只眼睛眨了眨,“我们是传说中的本能夫妻吧,遵从身体的召唤,不做作不隐瞒,想亲就亲,虽然没什么不好,万一哪天真爱降临,我们怎么办,友爱地互道珍重,祝彼此幸福?”。

    她放飞思绪,想到哪儿说哪儿,“还有更糟糕的,遇到了真爱那方面却不合,那又怎么办?灵肉分离,精神和身体……形容各搞一套的成语是什么来着?”。

    “各行其是”,扬帆远忍不住笑了,舟遥遥的单线条头脑想出的办法真够简单粗暴的,“喜欢或爱不是说出来的,是用行动体现的,你别胡思乱想了,过几天就开庭了,你还是把心思用在正事上吧!”

    “这么快?我以为还要等上两周呢”,舟遥遥吃了一惊。

    “嗯,法院那边加快审”,扬帆远没说太细,重要的是结果。

    “需要我出庭吗?”,舟遥遥问她最关心的问题。

    “不需要,律师代你出庭,官司没那么复杂,邹律师的业务能力值得信任”,扬帆远看她一眼,“你不用紧张”。

    确实如扬帆远说的,他们毫无悬念打赢了官司,舟遥遥申请旁听,一场庭审听下来,她觉得邹律师魅力值爆表,他把简素怡的辩护律师怼得无话可说,一个词概括,精彩!

    简素怡作为违法行为人被判有期徒刑一年,法官要求她当庭向被告道歉,她压下滔天的恨意,低头认错。

    到这一步,舟遥遥反而感到索然无味,她觉得简素怡很傻,一直没看懂过扬帆远,也一直搞错了报复对象,以为只要把她当绊脚石踢开,就能挽回已经消失的爱。

    走出法院,收到消息等候的媒体,看到舟遥遥,蜂拥而至。

    “舟小姐,你赢了网络诽谤罪的案子,有什么想说的吗?”,记者举起话筒问。

    注意到摄像机,舟遥遥不着痕迹地找镜头,露出亲和的微笑,“我希望那些躲在网络后面的人都能以这次案件为戒,衡量自己的网络行为,约束自己,检验自己,不要造谣传谣,做有主见、有责任、有素养、有理智的网民”。

    有记者辛辣地问:“舟小姐,网上也有声音认为对简素怡的判决过重,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判罚是由法官酌定量刑的,我们尊重法律也尊重法官的判决”,扬帆远一手搂住舟遥遥,一手挡在前面,替她回答。

    几位保镖开道,保护他们撤离现场。

    车的后座摆着一簇红色花束,扬帆远拿起递给舟遥遥,“送给你”。

    舟遥遥接过来,凑近轻嗅,“很香,不过这几种花国内很少见”。

    司机发动车子,扬帆远帮舟遥遥系安全带,抬头说:“从国外空运的,一共八种花,南非的针垫余晖、红公主、木百合红藓,接着是哥伦比亚康乃馨苏黎世、水仙百合,再就是荷兰的郁金香洛可可鹦鹉、茵芋茹贝拉,最后是亚香桃木,圣诞礼物,红配绿是不是特别贴合圣诞气氛?”

    她脸贴着花自拍,上传到微博,很快粉丝们跟帖祝贺她打赢了官司,还有人请求她发老公正面照的,让他们大大方方秀恩爱。

    舟遥遥好心情地回复大家,扬帆远凑过来瞄了眼,嘴角翘起,“露不露正面我无所谓”。

    “秀恩爱死得快”

    “那还是不要了”

    说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扬帆远自从和舟遥遥在一起后,他变得爱笑,好像性格中外向的那一部分得到解放,不好的方面是变幼稚了。

    “对了,还有礼物,你的,球球的,还有皮皮的”,扬帆远打开一大一小两个紫红色天鹅绒盒子。

    舟遥遥屏息,“又是钻石?”。

    “不喜欢?”,这两枚钻戒,一枚粉色巨钻,一枚德累斯顿绿钻是扬帆远从瑞士日内瓦苏富比拍下的稀世珍品。

    舟遥遥摇头,“我有白钻、红钻、蓝钻,你现在又送我粉钻和绿钻,难道你想把七种颜色送齐?”。

    “别自作多情,粉钻是送我心爱女儿的,你的钻石是搭的”,扬帆远打趣她。

    舟遥遥白他一眼,“你怎么总送贵重物品,多让人有压力啊,又不能戴出去”。

    “我这不是在追求你吗?”,扬帆远含笑瞥她,“再说我们是法律认证的夫妻,我的财产就是你的,更何况我的爱情观是要什么就给买什么”。

    舟遥遥笑喷了,扬帆远的爱情观也没比她的高明到哪里去。

    “你送皮皮的是什么礼物?”

    扬帆远给她看厚厚一叠英文文件。

    舟遥遥看了一眼,她感觉快被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吸进去了,推开不再看。

    “这是我在海外投资的热带岛屿,等皮皮满18岁后送给他作为成人礼”,扬帆远解释。

    “你这不是重男轻女吗?”,舟遥遥不满。

    “你知道球球的粉钻成交价多少吗?”,扬帆远看傻瓜似的看舟遥遥。

    舟遥遥马上摇头,“我不想知道”。

    扬帆远双腿交叠,隐隐间露出得意的神色,“尽量往高处猜,不比买座岛便宜”。

    舟遥遥咋舌,“你送礼物的规模真大,一般不都说礼轻情意重吗?你让我拿什么作为回礼啊?”。

    扬帆远轻轻扫了她一眼,满脸的暧昧之色,“总有你报答的时候,等着吧”。

    舟遥遥趴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撩拨他敏感的神经,“我才不会肉偿!”。

    钻石再美再贵换不成钱都白搭,最后依旧是锁进银行保险箱的命运。

    舟遥遥求职接二连三地遭拒,心情立即进入阴雨期。

    她最终憋不住问招聘官,“为什么拒掉我?是我的工作经验不够吗?”。

    招聘官满腹牢骚,“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女的!”。

    “你这不是搞性别歧视吗?”,舟遥遥炸了。

    招聘官上下打量她,“dior套装、selleria手袋,舟小姐,你真的需要工作吗?”

    “所以,这就是你判我出局的理由?”,舟遥遥简直要吐血,这一身包括包都是扬帆远给她准备的,说让她打造职业形象,坑爹!

    她设法补救,“我身上穿的是假货”。

    招聘官狐疑地看着舟遥遥,同为关注潮流的女人,对奢侈品牌耳熟能详,她不可能看走眼啊,不过现在的高仿做的比真大还真,也说不定。

    “舟小姐,不是我不聘用你,是我们公司有规定,只招聘男的,特别是最新产假规定出来,招聘女员工有风险,前不久我们刚和一位女性求职者签了合同,后脚她就怀孕了,我们用工单位只能自认倒霉,老总发话,以后只招男性”

    舟遥遥垂头丧气地走出求职的大楼,难不成在家当米虫,天天吃喝玩乐?

    她不想回家,就在商场游荡,到处都是灰色的,新商品对她失去了吸引力,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啊?她问自己。

    消磨到最后一缕阳光消逝,舟遥遥抬脚往一家酒吧走去。

    她想喝一杯,安慰失意的自己。

    舟遥遥直奔吧台,“给我一杯血玛丽”。

    身边有个人趴在吧台,嘴里念念有词,“赶我出去?切,以为我会屈服吗?为了爱情我什么苦都能吃!”

    “爱情小说看多了吧!”,舟遥遥嘀咕。

    调酒师把鸡尾酒推给她,她浅啜一口,点头,“真好喝”。

    奈何那个人耳朵尖,他抬头看舟遥遥,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是你?”。

    舟遥遥侧过脸,“周爵?”